回忆了一下,我猜想应该与她昨天晚上许下的愿望有关。
黎芸于一年前通过了司考考试,取得了律师从业资格证,做了几个月的助理,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成为了鼎信律师事务所的一名律师。
至于那个什么合伙人,我不是太明白,黎芸说就跟律师的级别差不多,有助理,审计员,经理,高级经理,合伙人,高级合伙人等等。
而且,每一个级别里面还有更详细的细分,就比如合伙人分为授薪合伙人和权益合伙人。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但对我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我是压根没听明白,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黎芸说她今年的愿望就是成为鼎信律师事务所的授薪合伙人,如果能成为权益合伙人那就更好了。
不过,和她同时进入律所的一个女同事成了她职场上最大的威胁,不是黎芸的能力不行,学历不够,而是对方实在太骚,那大胯扭的跟奥运会参加竞走比赛一样。
“是金子永远会发光的。”
不知说什么好,我就随便安慰了一句,黎芸淡然一笑,不屑一顾。
“哦,对了,黎姐,你是律师,我正好有件事情想咨询你一下。”
“没问题,没想到新年第一天就开张了,好兆头,那个,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收费标准。”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她又滔滔不绝的给我介绍,说律师收费分为涉及财产和不涉及财产两种,并根据不同的诉讼阶段收费。
一般来说,有以下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在办理委托时一次性收费,第二种是风险代理,在诉讼结束后收费,一般收取金额为10%~30%。
“这样,看在你背我回来的份上,就按风险代理收费吧。”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涉案金额实在是太大了,按照最低收费标准,估计我也得倾家荡产了。
为了救石静霞,我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行,就按你说的办。”
我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出人意料的是她竟然特别感兴趣。
“你们是……”黎芸盯着我问道。
看我不回答,她又补充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请相信一个律师的职业操守。”
我胳膊肘拄着膝盖,双手交叉思忖片刻,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黎芸眼前一亮,下意识的往我身边挪了挪。
“我问你啊,支锅是不是很刺激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就是反应不过来。
“快说啊,我问你话呢?”
“刺激啥呀,不说这个了,这件事情你有多大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