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还是要呼吁一下,要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局观去看待发展,不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根据地建立完毕,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探测墓葬范围和结构。
白天也没人,为了赶时间,我们也没闲着,基本上就是吃饭睡觉打探洞。
这项工作一直持续了一天两夜,即使带着很厚的防寒手套,每个人手上都磨出了好几个血泡,终于算是完成了。
毕超心情大好,两个人用金刚钎在扎萨克河的河面上开了几个口子,煞有介事的钓起了鱼,说要给大家改善伙食。
最让我头疼的是石静霞,她可真是千金的身体奴才的命,脚趾头竟然冻伤了,跟一个个大红枣似的。
“八郎,我好痒,还疼。”
“小静,忍着点吧,痒了就挠挠,疼了就揉揉。”
鼻大炮捂着嘴在我耳边小声嘀咕道:“哥,枣能泡茶喝。”
“滚你妈蛋。”
我抬脚踢他,鼻大炮腰身往前一拱,去找毕超钓鱼去了。
“光廷,你出来一下。”
帐篷外面,响起了张玲的声音。
我撩开门帘儿走了出去,问道:“怎么了?玲姐。”
张玲用匕首在雪地上画了一个“中”字,又切豆腐似的将两边切掉,然后看了看我。
“根据探测,这是一个中字型大墓,两边已经坍塌,庆幸的是主墓室保存完好,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我看了张玲一眼,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我也有同样的疑问,于是还没等她说出口,我自己先开口了。
“你是说土坑竖穴墓里面不应该有券顶的,对吗?”
张玲点了点头:“对呀,光廷,土坑竖穴墓虽然也有木质结构,方砖结构以及青石结构,可券顶的出现太奇怪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没错,券顶结构只有在依山而建的汉墓里头才有,这里举目四望,附近根本没有山。”
张玲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哎呀,越来越复杂了。”
我宽慰她说:“玲姐,别想那么多了,到时候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玲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鼻大炮突然兴奋的手舞足蹈了起来。
“钓上来了,哎呦,我日,超子,可以啊,这条鱼可是不小啊。”
“大炮,你别动,我自己来就行,小心跑了。”
“遛,你得遛鱼,你会不会遛啊?”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在茫茫的毛苏沙漠上,万里血红,蔚为壮观。
吃着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野生大鲤鱼,喝着清甜的河水,这次地,怎一个爽字了得?
大家也都困了,碗也没洗,就倒头睡着了。
我们谁也没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一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