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就跟农村倒瓢倒锅一样,没啥科技含量。”
鼻大炮转向我:“哥,这玩意看着是好,能值多少钱啊?”
“一个字两万,你自己算吧。”
他用手指点着数了一会儿,又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嘴里嘀咕着九九乘法表。
片刻之后,猛然起身说道:“绝了,将近两千万,哥,我有点头晕。”
石静霞摇摇头:“你是起猛导致大脑缺氧了。”
白老太微微一笑:“周原遗址素有青铜器之乡的称号,发现的青铜器一半都有铭文,加起来有一万三千字,可低的上一部尚书。”
略一停顿,又接着道:“被誉为晚清四大鼎的毛公鼎铸造于西周晚期,有铭文五百字,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而眼前的这尊青铜鼎……”
白老太话没说完,鼻大炮打断道:“绝了,这个牛逼,这个最牛逼。”
“奶奶,这么说的话,这尊青铜鼎的价格可就不止两千万了。”
白老太微微颔首,笑而不语。
白若雪自问自答:“此鼎一旦面市,必将引起轰动,至于价格,就看咱们想要多少了。”
带铭文的青铜器之所以价值连城,是因为铭文能够全面反应其前世今生,就跟人一样,没有户口永远是黑户。
商周时期,青铜器的铸造遵循这样的规律,那就是铸鼎记事,或者以其用途、铸鼎之人的姓名来命名。
著名的司母戊鼎就是商王祖庚为祭祀母亲戊所铸。
同理,要想了解眼前这尊青铜鼎背后的故事,只能从铭文入手。
我们这些人当中,我算是高等教育的漏网之鱼,石静霞跟我差不多,鼻大炮估计跟顶流某明星一样,连他妈自己名字都不会写,什么玩意。
其他人我不知道,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算来算去,也就只剩白老太了。
她眉头紧皱,看了半天,挤了挤睛明穴。
白若雪问:“奶奶,上面写的什么?”
白老太摇摇头:“青铜器的铭文也叫金文,钟鼎文,生涩难懂,佶屈聱牙,我也只能看懂几个字而已,不过……”
“不过什么?”
“这尊青铜鼎是一个叫做雷公的人所铸。”
闻言,鼻大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电母呢,怎么不说这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呢。”
白若雪怒目而视,抬手就打,鼻大炮闪身躲开,看见孙铁丹背对着我们,便走了过去。
“铁蛋,鬼鬼祟祟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