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被八国联军抢走了。
第二波被内务府官员和太监偷走了。
第三波被国民党反动派运往了台湾省。
剩下的才留了下来。
试想一下,那些文物该有多值钱啊!
天文数字!
听了我的分析,三个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嘛意思,你是说这些宝贝比故宫里的还牛逼?”苟天明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那简直不在一个级别,这么说吧,就好比奥拓和奥迪的区别。”
“我操,真的假的?”何欢惊得咳嗽了起来。
老贾给我夹了一个螃蟹:“事成以后,分你十万。”
闻言,我他妈想骂街,十万,听着真多,实则不就跟毛票一样嘛。
心里这样想,嘴上还是说着违心的话,感谢了老贾八辈祖宗。
又喝了一会儿,大家都有点摇摇晃晃,上头了。
何欢不让苟天明喝了,说是还要连夜抢修压缩机,喝多了误事。
苟天明不听,说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两个人吵了起来,拍起了桌子。
“何欢,看你是个人喊你一声大副,其实在老子心里,你还不如饼干呢。”
“姓苟的,有种你再说一遍?”
何欢握住了酒瓶子,苟天明直接把脑袋伸了过去,拍了两下。
“使劲,往这里砸。”
“我曹尼玛。”
何欢咬着牙,抡起了酒瓶子。
气氛剑拔弩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贾急忙拦住了何欢。
“好了,都他妈少说两句。”
苟天明把杯中酒泼在桌子上,起身到门外抱着饼干走了,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趴在船舷上抠了抠嗓子眼,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然后我去找了段怀仁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