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太上身赤裸,胸部涨得很难受,被丈夫的短发扎得有点痒,她大口呼吸着,实在是太刺激了,丈夫的舌头在不断地挑逗自己的乳头,偶尔还会用牙齿轻啮,有时还会大口吞咽乳肉。陈太太心跳极快,被撩拨得不行,差点迎来第一波高潮。为了控制自己,陈太太一边想象着陈先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给他喂奶不过是正常之举,一边夹紧自己的小屄不让淫水流出。
陈先生手上的那一只乳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缓缓地干瘪了下来,与平常的大小无异。陈先生挤了挤,啧了一声就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
另一只陈先生也吃得很快,但是陈太太犹如过了一个世纪般煎熬。
“怎么今天就这么点?”陈先生抿嘴问道。
“嗯…今、今天张太太、来找我去逛了一会儿街。”陈太太压住情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没那么喘。
为了准备丈夫的“午餐”,陈太太一般会在家提前自慰,奶水伴随着高潮而至。因为要应付张太太,今天自慰的时间便短了许多,奶水自然喂不饱这个男人。
陈先生凝视着这一对挺翘的乳房,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娇嫩,上面还有几道掌印,乳晕恢复成了原来的大小,堪堪围住乳头。真是一对会骗人的奶子呢,装得像处子的乳房一样,都被我操熟这么久了,明明那么淫荡、那么喜欢粗暴地对待,还表现出不堪折辱的样子。“嗯,委屈你了。”陈先生这话当然不是安抚妻子交际应付得辛苦,“上午没有爽够真是太委屈我的阿静了。”
陈太太还没回得上话,突然惊呼了一声,便被陈先生抱上了办公桌,桌子的温度透过薄薄丝袜传过来,陈太太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太兴奋。
陈先生看向妻子腿根,淫水早就把内裤打湿了,渗进丝袜里,摸上去大腿根部一大滩湿润。陈先生冷嗤:“真是个骚货。”他用力掐了一把妻子的屁股,撕开丝袜,探进内裤里轻车熟路找到阴核狠狠拧了一下。
陈太太再也忍不住,终于迎来高潮。一种强烈刺激从花心传来,好像有细微的电流一样传到四肢百骸,她止不住地发抖,脚趾蜷缩,飘飘欲仙,像跌落悬崖的失重感。陈太太翻着白眼向后倒去,嘴唇半张急促地呼吸着,胸前起起伏伏,明明挤空了的奶子里竟然又流出乳白色的奶水,有些还喷到了陈先生的脸上,红艳艳的骚穴翻着穴肉,止不住地喷水。
“操,真是个荡妇,你说说,你自己今天控制高潮多少次了?忍着不去等绝顶的那一瞬间有那么爽吗?”陈先生拉起妻子,恶狠狠地吸住妻子的唇,用舌头里里外外地舔舐了一遍,狂风暴雨般攫取妻子的唾液。陈先生的手用力捏住这对还在流奶的奶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他仍不满意,低头用力啃啮了一番,直到上面满是痕迹才罢休。
陈太太承受着这一切,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眼角粉红,水盈盈的双眼迷蒙地看着陈先生,一声声阿远阿远的喊。
操。陈先生眼睛都红了,迫不及待地拉下西装裤拉链,掏出早已经硬的发紫的肉棒一口气贯进了妻子的骚穴里,一下一下狠狠地捣弄着。
“嗯啊。”一下子肉棒捅到花心的感觉让陈太太控制不住地呻吟,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骚心传到四肢百骸,舒服的感觉像是温水熨帖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大脑放空、濒临边缘的感觉总让她幸福不已。自己是被爱着的,被阿远疼爱着的。
肉棒被裹紧的感觉差点让陈先生呻吟出声,他爽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动摇着腰快速抽插着,汗水很快地从腹肌上滑落,空气微热。
这场剧烈的性事以陈先生内射结束告终。
陈太太攀住丈夫享受着最后一波高潮,翻着白眼,口涎流到下巴,身体微微颤抖,没办法好好地控制自己的四肢。
“阿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陈先生抽过纸巾,低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两个人身上的性液,又恢复成了往常温柔冷静的样子。
想到自己确实有故意控制高潮,陈太太羞赧道:“…次…因为想等着阿远想跟阿远一起去…”
“嗯,能忍住次我的阿静真厉害。”陈先生高挺的鼻梁抵住妻子的脸颊,享受着夫妻间的温存。
“阿远,我…我该走了。”陈太太坐在桌上直起身,亲了一下陈先生的额头。
“嗯,我给你换衣服。”陈先生回吻妻子,帮陈太太把衣裙穿好,但是丝袜却是不能再穿了。
陈太太走的时候,一楼前台小声嘀咕着:“天天送饭,陈先生陈太太真是恩爱啊。”
“能不恩爱吗,穿着丝袜来,光着腿回去。”前台小妹意味深长地看着陈太太的背影,不约而同笑了出声。
今天太阳高照,湿气散了许多,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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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阿远跟阿静会不会有点乡土气息不是很符合高楼大厦的精英背景啊?
欢迎大家捉虫!跟我聊聊也好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