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脸色一僵,她干笑了一声:“那是曾宴的弟弟。。。。。。让你笑话了。”
陶真似乎很惊讶:“怎么会,曾二公子很随和的,而且我看他像是住在庙里的。”
曾夫人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也是个不成器的,儿女都是债啊。。。。。。”
她或许觉得自己说的多了,所幸不开口了。
陶真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问:“夫人,我听说了一些传言,曾大公子和曾二公子从前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
她故意苦恼道:“我也是有点担心。”
虽然利用曾夫人不好,可是陶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曾夫人听她这么说就明白了,陶真知道夏阳城关于她两个儿子的那些传言了。
李修宜又是忙碌的一天,裴湛照例得陪着,裴湛都有点怀念健康没毛病的季寒了,想当初他那个差当的多省事啊,如今的李修宜跟个瓷娃娃似的,风大一点都能吹走了。
“殿下也要主意身体才是。”裴湛这么说。
李修宜笑了笑:“孤也想,可父皇不给孤喘息的时间啊。”
他说的是父皇,是楚国那位昏庸的皇帝,不是成王。
裴湛微微眯了眯眼睛。
“陶真的那位朋友如何了”
裴湛摇头:“还是老样子。”
李修宜:“真不找国师看看了?”
裴湛想了想:“我再劝劝陶真。”
李修宜便没在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裴湛一直在想李修宜这么说的用意,李修宜这个人总让人看不透。他说的每一句话,看似随意,其实另有深意。
看来还是得找萧厌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