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点头。
裴湛看着她红润的嘴唇,无奈的叹了口气。
…
燕明修的气色好了不少,裴湛给他把脉的时候,他就笑嘻嘻的打量裴湛,眼神让裴湛很不舒服。
“你…”
燕明修起了个头,裴湛就感觉燕明修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话了。
果然,燕明修说:“你和陶真到哪一步了?”
裴湛没吭声。
燕明修又笑:“陶真不好对付吧?”
裴湛“…”
他不耐烦的皱眉:“你能不能安静一点,不要影响我把脉。”
燕明修闭嘴了。
等裴湛把完了脉,开始写药方的时候,燕明修抱着胳膊看着他,饶有深意的说:“天天看着,吃不着,是不是很痛苦?用不用我给你出个主意?”
裴湛写字的手一顿:“你能有什么好主意?”
除了上回府城那次,燕明修就再也没有露出和上次一样的情绪,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嘴欠还特别讨人厌。
裴湛不知道哪个是他真实的一面,或者两者都是?也许面具戴久了,就真的摘不下去了吧。
燕明修道:“当然是生米煮成熟饭了,话本不是都这么写的?”
燕明修很喜欢看话本子,才来了几天,他书房的书架上就摆满了从宁州搜罗来的各种话本子。
裴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你想多了,别的姑娘可能就从了,但是陶真不一样,她估计会阉了我。”
他说的很认真,显然就是这么认为的。
燕明修愣了下,随即大笑起来,因为笑岔了气,还咳嗽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