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刺史也根据事态作出公正判决,命姜承焕对伤者的医药费加倍赔偿,同时判处拘押两月。
房遗玉也顺利从姜承焕手中讨回了那条角力魁首的金腰带。
看着悲催无比的姜承焕,房遗玉叹息一声:“咎由自取啊!”
此话究竟是嘲讽,还是感叹,不足与外人道也。
房遗玉将金腰带环在手上,与胡青牛等人一同走出州府。
房遗玉随口问起了长安县近况,胡青牛如实回禀,并道:“青牛已将各类事情列入账册,县主若是无事,可前去查探。”
房遗玉也觉该对自己的封地负些责任,便随胡青牛一同回往长安县。
出了东门,没多久便到了长安县。
房遗玉先至那间酒楼查探,如她先前所料,这酒楼并未受到什么损害,只是打斗之际,摔毁几张桌椅,胡青牛先前描述之际,明显添油加醋了。
那掌柜虽受到些伤害,可也并不严重,概是因姜承焕身子受伤的缘故,未能发挥全力。
房遗玉将州府判来的银钱通通给了掌柜,让他自行分配。
这般小事却劳房遗玉这位县主插手过问,掌柜与那些受伤的伙计,各是感动不已。
房遗玉对平民百姓向来亲厚,将众人安抚好,才同胡青牛归家。
胡青牛的房子只是县内一所简陋的茅草屋。
屋虽简陋,却打扫的一尘不染,其中摆设也颇为整齐,连房遗玉看了都不住点头,心中称赞不已,毕竟人的品行从其生活状态中便可瞧出端倪。
胡青牛独自生活,可家中却是整洁无比,毫无邋遢之感,足见胡青牛做事认真,行事严谨,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胡青牛请房遗玉落坐,他则从书桌上取来一册账本,递交房遗玉。
房遗玉坐于椅上,将账本接过,仔细翻看起来。
前后概有二十余页纸,房遗玉认真翻看了三遍,账本上概由赤字记载,胡青牛将房遗玉给他发展封地产业的五十两银饼花的是分文不剩。
要知五十两银饼可抵房遗玉前世的二十万啊!
胡青牛负责管事不足三月,便花了足足二十万,换做旁人必骂他败家,可房遗玉的神情却是为之激动。
关于那五十两银饼的用途,账本之中记载的一清二楚,胡青牛将每分钱都用到了需要的地方,为长安县做了一些改革。
那些改革大都以民生为主,事关百姓生活便利,事关百姓生计富足,房遗玉见之也是赞叹不已,顿感胡青牛大才。
房遗玉身为地主,赚钱之法概有两种。
简单的便如寻常地主一般,将百姓的辛苦钱榨干,这样来钱虽快,可却很缺德。
而后便是改善百姓的生计,只有千家万户富足了,百姓赚的钱多了,房遗玉收的税金自也会有所增长,正是利民利己的行为。
虽说账册之上,如今都是支出,可这些支出如同投资,且属于那种良性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