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是不是摸她头发了?
夏舒嘴巴一扁!
老公,这里有变态摸我头发!
她的目光往他身后越过,停在秦宴身上,委屈巴巴地告状。
如果不是有镜头的阻碍,这小女人肯定已经冲到他怀里打滚了。
“我才是祭司。”微笑人提醒她,“你要求饶的话,应该看着我才对。”
求饶?
不存在的。
夏舒无比坚定,和老公统一阵营,是好妻子的基本准则。
“我的确有事要求你。”她看着微笑人似乎愉快地笑出了声,“不过不是求饶。”
“什么?”
夏舒手指往秦宴的方向一戳:“我点名要他做法。”
微笑人:“……”
做法?
谁告诉你祭祀就得做法的!
而且,你当这里是什么不良场所吗?
还带点人的?
“他不是祭司。”
对方也有点脾气,“而且我们这里也不是什么牛郎店,都能让你点的!”
夏舒幽幽道:“也是。”
“如果你们这是牛郎店,那他就是我倾家荡产都点不起的头牌。”
微笑人:“……”
秦宴是头牌,那他是什么?
“同学,我劝你躺好,不然伤到脸蛋可就不漂亮了。”
不等夏舒说话,他飞快往后撤了两步。紧接着,在祭台的周围绽放出橙红色的火焰,将她包裹住。
火焰不烫,但视觉效果强。再加上底下还有几百个黑衣人围着你重复奇怪的咒语,就算不害怕,场面也挺让人震撼。
整个场面持续了三分钟。
火焰熄灭。
微笑人上前要把夏舒抱下来,她顿时像受了惊的猫一样弹开,“干嘛?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啦。”
“……”微笑人收回手,他指向边上的升降台:“那你自己爬上去。”
夏舒看了眼那个升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