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夜雪还未答话,就被他径直吻住。
祝知折就跪坐在他身后,垂首下来时,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摁在软榻上。
那颗尖牙又抵住了仇夜雪的牙关,摩挲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马车在官道上微微摇晃,仇夜雪靠着软塌边沿,本能地环住了祝知折的脖子,免得待会碾过什么石头一晃就直接掉了下去。
虽说现下已是初秋,凉爽了起来,但等一吻过后,仇夜雪还是觉着燥热得厉害。
他直接抬脚,踹在了祝知折的腰腹上。
因为方才下棋,仇夜雪自己无意间脱了鞋袜盘了腿在软榻上,毕竟这姿势舒服。
他从来就没踢动过祝知折,这一回也不例外。
祝知折伸手攥住他的脚腕,滚烫的掌心让他没忍住蜷曲了下脚趾,反而是祝知折轻嘶了声。
他盯着仇夜雪微张着调整呼吸的唇,眸色沉了一片。
仇夜雪的衣襟被他弄得有些凌乱,露出了点脖颈,上头还带着几个浅浅的印子,那是前日还在京中时他留在那上头的。
祝知折发誓,他真没用力,只是很轻地吸丨吮了下,可架不住仇夜雪「娇嫩」。
手腕和脚腕也是,上回他就是圈着弄了会儿,红痕好几日才消去,弄得他浑身的血液都躁动到了极点,偏偏又不能做什么。
因为仇夜雪始终不肯点头。
祝知折低下头,用额头去蹭仇夜雪的脖颈,圈着他脚腕的手也很轻地在摩挲纠缠着,暗示意味极浓:“阿仇。”
仇夜雪只觉头皮发麻。
他动了动脚,挣开了祝知折的禁丨锢,又抬手把祝知折的脑袋推开:“叫魂?滚开点。”
仇夜雪拧眉:“热。”
祝知折是真恨不得把人掐在这儿就地办了。
可他望着仇夜雪,到底还是一点点收了自己的獠牙利爪,慢吞吞地直起身,还不忘拿起了一旁的蒲扇,给仇夜雪扇风。
仇夜雪撩了下自己被弄得凌乱的发丝,瞥了脖颈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却还在忍的人,心说倒是挺能忍的。
等入夜后,祝知折也真的给仇夜雪做车夫,换了鸦青去休息,自己在车架上赶车。
仇夜雪又不免想,还很听话。
只是这个念头,在祝知折又悠悠服侍他入睡后,就消散了。
祝知折观察过,仇夜雪虽睡相不太好,但也不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