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免动容。
故而仇夜雪原本想要将其推开的动作,到底变成了另类顺从。
他勾住了祝知折的脖颈,仰着头主动送上。
在某次间隙时,还轻拍了下祝知折的后脑勺,跟训狗似的。
睨着祝知折的那双桃花眼带着湿润的水意,像是要将人拽下溺毙的深潭,却分外明亮。
他微哑了嗓音:“我没那么脆弱。”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
祝知折再吻下时,就无法去克制力道。
血腥味再度蔓延,原本缱绻的屋内也瞬间变了味。
仇夜雪又觉着自己不该放纵祝知折。
某位太子就跟养在他府上的那头狼崽似的,一到饭点就像没见过肉,凶得厉害,不打不行。
仇夜雪实在是被摁得没法呼吸了,抬手又抓了下祝知折,这回在他肩膀上留了红痕,祝知折才勉强松开他。
只是望着仇夜雪那双眼,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瞬间消散。
察觉到祝知折还要讨打,仇夜雪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全了祝知折在早前马车里的愿望。
清脆的声音响起,祝知折顶了下自己微麻的腮肉,没有半分不悦。
反而笑吟吟地重新望回仇夜雪,压低了声音想要哄在他怀里气息不稳的人。
仇夜雪抿着嘴里的血味睖他。
祝知折垂首,埋在他颈窝蹭了下:“阿仇,对不住,我的错。”
他说:“可你太招人了。”
仇夜雪的怒气值成功被这句话点满,他抬手抵上祝知折的额头,想把人推开:“松手,然后滚。”
祝知折抱着他,不动如山,只轻嘶:“疼,扯到伤口了。”
仇夜雪:“……”
当他是傻子么?
仇夜雪面无表情:“祝知折。”
祝知折不再纠缠,立马顺从地松开了手。
逗人和真惹人生气,他还是分得清。
仇夜雪起身:“在这待着,我去让厨房给你煮粥。”
祝知折故意用可怜的神色看着他,企图将人挽留在这。
仇夜雪只冷冷道:“或者你也可以回你的太子府。”
祝知折果断躺好:“阿仇,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