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外面阳光强烈了些,老板娘骂了句,换了个地方继续算账本。
门‘啪’地一下掩上,包着蜜枣的纸袋掉到地上。
沈桑眼前一转,下意识环住谢濯肩头,等到坐好后,手心抵着桌子传来的凉意,缩了缩手。
“桑桑,你小日子过了吗?”
谢濯的呼吸洒在了她的颈间,皮肤泛起一层潮|红。
戴着耳珰的耳垂也泛红,一碰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沈桑讪讪缩回指尖,小声道:“过了。”
谢濯正是血气方刚,又初次尝到甜味,尚未回忆又被强制禁了一月。
他们着急赶路,又是在马车上,不方便。
到了平州,沈桑的小日子又来了,这事也就被一拖再拖。
今日见到那劳什子林公子,谢濯埋在心底最深处的芽忽地冒了尖,强烈的渴望着。
渴望着得到雨露泥土滋润深埋。
沈桑知他心中所想,双手抵在胸前,咬唇道:“殿下,晚上可好?”
外面还有人在走动,影子被日光拉长,映在门上。
她哝语说着,蓦地浑身一僵。
谢濯低头,含住了她的低垂,“现在就想,晚上我不碰你。”
说完,他却没了动作,只是轻微蹭着、咬着,在等沈桑的应允。
沈桑心跳加快,舒出了口轻软绵长的呼吸,颤着声“嗯”了句。
那声音很轻很低,可谢濯还是听见了,他将人抱到床上,扯下帐幔。
行至深处时,沈桑眸底泛着水光,抬手,手背遮住眼。
软的宛若一江春水。
只是撩拨几下,便碧波荡漾。
……
过了许久,沈桑被抱着喂了点水,又沉沉睡了过去。
谢濯擦去她额间的汗珠,起身,将掉到地上装着蜜枣的纸袋捡起放到桌上。
喝了几口水平复燥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复又躺了回去。
直到天色黑透,夜色沉沉,外面有人敲门,他才起门去了隔壁房间。
正好隔壁有人搬走,霍小公子和陆一吵了一架,变成夫妻不合,名正言顺的搬了过去。
谢濯看到他愣了下,“你的脸怎么还没好?”
“这个呀,”霍小公子一撩面纱,“她们说这样更能引人遐想,叫作朦胧的美。”
“……”
谢濯默了一瞬,不打算再讨论这个话题,就今晚的行动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