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鱼跟着冷迟回到了他现在住的地方。
偌大的庄园别墅,里面花团锦簇,和冷迟的气质莫名有些不符。
贺晏没有跟过来。
别墅的佣人们看到夏鱼和冷迟,一个个躬身。
“先生。”
冷迟让她们都先下去。
到达客厅内后,夏鱼开了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昨天在电话里面,冷迟说才刚苏醒不久,身体都还没好。
夏鱼本以为过来以后,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的他,没想到他还能去机场接机,陪自己吃饭。
冷迟闻言背对着夏鱼没有说话,修长的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夏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把外套给脱了。
“你这是做什么?”夏鱼僵住。
冷迟把衬衫也丢到了一旁沙发上,转过身。
夏鱼本能的扭过头,不敢去看他:“你把衣服脱了做什么?”
“你不是问我现在怎么样了吗?”冷迟的嗓音磁性沙哑。
夏鱼这才回头看他,就见他结实的上身布满了密密匝匝的伤痕,那些伤有深有浅,有些缝的线都没有拆,特别的可怖。
她眼底都是震惊。
“这都是陆枭做的?”
冷迟没有隐瞒:“旧伤不是,新伤是。”
夏鱼垂落的手微微攥紧。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你受这么重的伤。”
冷迟面色如常:“傻瓜,你我之间还道什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