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绝不解:“写这个作甚?”
少女神情纯粹:“长长见识啊。”
无绝笑道,“你这女娃何时还对八字命格有兴趣了?”
但也还是取了纸笔写给了她瞧。
常岁宁接过来看,满意点头。
很好,换去出生之年,稍改一改,以后就是她的了。
这一遭,她是什么命,她要自己选。
“这位的八字贵则贵矣,然地支全冲,易克六亲……”无绝感慨道。
常岁宁了然点头:“六亲祭天啊……”
那更适合她了。
……
常岁宁离了大云寺,坐上由常刃赶着的马车,来到了那处庄子上。
她先去见了阿稚。
“人在何处?”
“女郎请随婢子来。”
阿稚引着常岁宁来到了此处庄子用来储物的地窖内。
有常岁宁的交待在,入了地窖,阿稚便不再开口说话。
地窖内视线昏暗,阿稚手中提着一盏风灯,让常岁宁看到了那被缚住了手脚,并拿黑布蒙上了眼睛的人。
玉屑缩在一堆酒坛前,听到脚步声神情骇然,又往后退了退:“你们是谁?为何要将我带到此处来,你们是谁的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
“求你们放我出去!”
“我不想待在这儿,求你们了……”
她声音颤栗忽高忽低,恐惧愤怒不安忐忑等神色交替出现在那张脸上。
常岁宁如此看了许久,微微皱眉。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玉屑忽然挣扎着站起身,但因双脚被缚住,刚站起便又摔倒在地。
阿稚目含请示地看向常岁宁。
常岁宁微摇头,转身带着阿稚出了地窖。
“女郎是何打算?”阿稚请示着问。
“从今日起,每日只给她按时送水,不给食物。”常岁宁道:“两日后,我再见她。”
守在外面的常刃闻言微一愣住。
这怎像是拿来审讯的手段?
常岁宁存下的的确是审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