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颖手攀着陆东禹的胳膊,配合地张腿——
陆东禹喉头滚动了一下,扶着自己的性器,推了进去。
粗胀的性器一点点凿进湿滑的穴里,细滑的白肉被向外挤开,骇人的尺寸把桑颖腿间狭窄的一片地都填满。
没带套和带套是有差别的。
温度更加真实,博动更加清晰,那种毫无隔阂的的刮擦,仿佛把穴内每一寸内壁都撑满、熨平。
快感不住集聚,所有神经都在喧嚣地兴奋着——
桑颖翕张的蜜穴不住溢出汁水。
湿漉漉的,又紧又热,绞得陆东禹忍不住皱眉:“我们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桑颖没答,又用力吸了一下。
陆东禹闷哼,再没有心思纠结这个问题,扶着她的腰,便强势的把最后一截也顶了进去——
进入、抽出。
陆东禹的龟头很大,以往若润滑不够,桑颖总会被撑痛。
但今天她完全湿透了,加上没有套子——
冠状沟营造出的沟壑会带来更致命的摩擦,他微微上翘的弧度,一下又一下顶撞过她敏感点的位置……
很快,桑颖便不自控的痉挛,小口小口地倒吸着气:“慢点……”
“…唔……慢……慢点…”她带着被操软的语调和哭腔,完全的承纳夸张的性器,求饶到,“慢点……你慢点儿……陆东禹……”
陆东禹吗?
陆东禹下午在看到证件时,对上面的叁个字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不知为何,听桑颖这么完整地念出来,又忽然觉得拗口了些。
“你叫我什么?”
“陆东禹……你的名字啊……”
在床上也连名带姓吗?还是这也是情趣的一种?
“那我平时怎么叫你?”他又问。
阿颖?小颖?他试着回想,好像都同样陌生,甚至比她的名字更陌生——
他放轻动作,等着身下的回答。
桑颖沉默着,忽然“啪——”地一声,打开了床边的灯。
陆东禹一直叫她——桑颖。
偶尔,床间动情的时候他也会叫她:桑桑;婉转又缠绵的两个迭词,可她一点不喜欢——因为这并不是她独有的昵称。
明晃晃地灯光照进陆东禹眼睛,他下意识地眯眼,桑颖趁势推着他起身,让他躺倒床上,再屈腿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