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欠不少人的钱?”
“债主不太可能邀约在一起联系他,我觉得,他或许欠某个组织的钱。”
“这就印证了此前的猜想,我黑入樊理的手机,看有没有异常。”蒋铎折腾许久,摇头说道:“已经恢复所有聊天记录,但找不出有用的东西。”
“这个人太可疑,还得想想办法。”
“案发后七、八年,才出现社交网络,根本查不到从前的通话内容。”
宁乘风突然记起当初帮助温婉,曾用神魂攻击便衣警察,赶忙问道:“蒋铎,你修行‘玄元坐’这么久,能否用意念影响他人?”
“这怎么可能?”
“你试试看。”
“隔壁的老万睡得早,我传递一个意念过去,让他起床?”
“可以。”
结果让人沮丧,目标依然熟睡。
宁乘风想了想,说道:“你将大脑清空,不要想任何事情,我试试,能否调用你那微弱的魂力?”
他尝试一番,可以外放一小段距离,甚至小幅挪动桌上的茶杯,却无法穿透墙壁。
“你查查樊理的日常规律,看他常去哪些地方?”
“他喜欢麻将,每周至少打三次,多半去‘心语茶屋’。”
“好,去那里等他。”
“你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施法?”
“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不会暴露。”
两天后,夜里23:50,心语茶屋,鏖战五个多小时,又输了钱的樊理,满脸疲惫,与三位麻友从一个包间走出。
蒋铎坐在大厅,位置很靠近通道,他一边喝茶,一边“玩手机”。
樊理浑浊的眼睛忽然失神,三秒后,说道:“老钱,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打几个电话再回去。”
“你不蹭我的车?”
“不用,我打的回家。”
“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养小三吧?”一位麻友打趣。
“你想多了。”
樊理在大厅的沙发躺下,闭目养神,脑中出现一个老同事的形象,是蒋泉,那个让他无法忘怀之人。
“樊理,你把我害惨了。”蒋泉的脸色惨白,眼神凄厉。
“老蒋,怎么是你?”樊理吓了一跳,与宁乘风在脑海中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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