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站在那琢磨了一会,想到了她之前做的那些梦。
梦里有个看不见脸的古装男,她烧人房子他就帮着浇油,那种默契一如现在。
陈溪想得挺高兴,一开心也上了房。
“不是让你放风?”已经站在房顶掀开一块瓦片的男人压低声音问。
下面,老道正在开坛做法,仵作用酒壶往尸身上浇。
“这一片不会有人过来,我想看看。”陈溪还没见过现场喷那玩意呢。
这么重的口味,换一般男人肯定吃不消,万晗却是见怪不怪,甚至还略带宠溺地看她一眼。
“你真顽皮。”
“快点的,打不准我可不依。”陈溪催他。
万晗不紧不慢地握着石子,找对准头,对着仵作的手打了过去。
“啊!”仵作一疼,手上的酒壶落在巨人观上。
没有任何变化。
他揉揉被砸疼的手,四下张望,见无人才继续捡起壶浇酒,这是物理除味,省的一会验尸气味过大。
陈溪推了万晗一把,“你行不行啊?这都没反应呢。”
巨人观最怕遇到碰撞,分分钟爆,喷人一脸。
洗三天味儿都下不去的那种。
可一个壶砸下去,竟然没反应,陈溪不悦。
万晗更不悦,眉头一皱,“我行不行,你很快就会知道!”
哦豁?!陈溪怀疑他这句话一语双关,并有开车嫌疑,可惜没有证据。
一个酒壶下去没反应,那就换个更重的!
万晗又掏出块石头,算准角度,对着老道身后某处花砸下去。
这地方本就阴森,又是给这种可怕的巨人观开坛做法,突然这么一下,老道吓得腿一软,径直地扑向台子。
“噗!”
这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响亮,有点像闷二踢脚,一声过后就完了。
但,这炸开后的效果啧啧啧。
老道身上挂着迸出来的肠子,楼知县惊悚地摸着自己被迸到汁的脸那味儿
最惨的是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