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出门前,突然转身给他来了一脚。
“我让你跟康铭胡咧咧!”
!!!
姬潇潇一口老血喷出来,轻舟已过万重山,怎还揪着康铭的事儿不放?
这些写书的大脑回路都是圆形的吗?
无论跑题多远,都带着自己纠正的技能?
两个时辰后,坐在门外的小厮被风吹得一激灵,醒来忙往屋里跑。
见自家小王爷被捆得跟粽子似得惊呼一声,慌忙帮他松绑。
“小王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不要我调侍卫过来”
姬潇潇一脚踹他身上,嘴里那异样的口感挥之不去,恨恨道。
“调你爹了个爪,以后好好洗脚!”
眼角的余光看到烛光摇曳下立在桌上的袜子,又是一阵恶心。
这到底是多久没洗脚
还是个汗脚,呕!
晌午,豆儿在满是饼香的院子里跑来跑去。
周家嫂子刚送了新衣裳过来,一看就是连夜赶工做出来的。>r>
豆儿穿上新衣服高兴坏了。
陈溪正在烙饼,小家伙喜气洋洋地瞪着。
吴氏远远地站在门口,斜着眼睛看着小院的方向。
恰逢午饭时间,这一条街就闻着陈氏院子里的香气了。
吴氏阴森悱恻阴阳怪气地看着,也不敢靠太近。
陈溪抓住了她的把柄,这几日吴氏一直想着如何对付她,苦无对策。
本想找自己相好的茶壶出出主意,谁知那茶壶提起陈氏就跟撞了邪似得,直接给吴氏赶了回来——
这么邪门的女人,谁敢得罪!
吴氏邪火撞心,胸郁难平,竟给自己憋出病来。
躺了一整日,关于她这“好儿媳”在外的消息就没断过。
陈氏地里救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那晴天落下的雷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吴氏对此嗤之以鼻,什么得了神助都是胡扯,不过她这无用的儿媳的确古怪得紧。
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会性情大变?
这不是中了邪被邪魔附体又是什么!
吴氏今儿早早地去了庙里,请道士过来做法,等着道士过来的功夫,守着后门以防附在陈氏身上的“邪灵”跑了。
可虽是这么想,心底还是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