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墙壁被你一招粉碎了,你还记得吗?
“锖兔真是厉害啊,这等破坏力,有前辈我的影子。”
闭上眼,五条悟感慨着,“真是让我回想起了当年”
硝子和夏油杰看着缓缓逼近同窗的班主任,都选择了不插嘴。
“悟。”
这个声音
五条悟的说话音停滞了。
夜蛾的魔鬼惩罚从背后传来:“检讨一万字,把操场的残渣处理干净”
“老师!锖兔也有份哦!”五条悟当然不愿意一个人受罚,尤其是这次杰真的一点没跟他闹,他只能拖另一个“共犯”下水了。
夜蛾:“锖兔不是我的学生。”
五条悟狡辩:“但是,锖兔明明也有错啊,都是他——”
夜蛾:“检讨一万两千字。”
五条悟急了:“杰也有错!他都不阻止我!如果他——”
夏油杰:“”
夜蛾表情不变:“检讨一万五千字。”
而严胜这边,他倒是确实如五条悟所想的,在忙事情。
五月初,一护的妹妹们出生了,但出院是肯定没有那么快的,于是一心拜托严胜照顾长子的时间自然而然的延长了。
星浆体事件,还是严胜要回浦原商店拿一些驱灵的东西给一护时,被好友半拉着参与了过程。
本来「义骸买卖」结束后严胜就该去黑崎家了,不过亲眼看到自己带过的两个小孩都被打成破烂布娃娃——虽然碍于原则不得出手,可严胜怎么也做不到提脚就走。
给真正“死了的”锖兔带回浦原商店,与一心说明自己要照顾锖兔几天,让一心给一护传句话,这几天不能来很抱歉。
已经完全与严胜混熟的橘发男孩扯着爸爸的裤腿,问严胜先生为何不能来了。
一心回忆了下严胜在电话里的说辞:「是那个叫锖兔的哥哥受伤了,严胜要照顾他。」
这位前十番队队队长并不知道锖兔去读咒术高专的事情,只是单纯的以为是年轻死神砍虚受了伤,需要大人的看护。
这也可以理解,麻烦了对方两个多月,还一分报酬都不收,就算是脸皮厚也有些受不住一直拜托他人啊。
不过严胜倒是从未道过麻烦,现在黑崎的家中:刚刚生产完需要好好休养的母亲、两位新生儿、一个五岁的长子、还有白日开医院上班的父亲确实是人手不足。
两个刚出生的小女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醒了就吃,吃完继续睡,还算是比较好照顾,但等过了这段初生期
“还记得一护一岁那会,整天吵吵囔囔,一旦真咲不抱他,就开始哭,哭到后面没眼泪了,就扯着嗓子嚎,等嗓子嚎哑了,就睡觉补充体力。等睡醒后,又开始哭”
一心夹着一根烟,但没有点燃——烟雾对妻子女儿不好,想他堂堂队长级死神,居然拿一个小屁孩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过去。
小时候的幼稚即将被曝光,一护没好气的皱起脸,“我都不记得了。”
“你要是还能记得,那就是真的‘天赋异禀’!”哪有刚出生就记事的婴孩啊。
一心笑着拍了拍大腿,又朝着坐在一旁的紫衣男子道:“但我这里有很多一护的照片,冒鼻涕泡的、尿床的、哭着要找妈妈的严胜要不要看一看?”
“不给看!”见严胜的眼眸微抬,一护立刻就知道严胜先生起了兴趣,男孩迈着小短腿扑到沙发上,抱住了男子的一只手,阻止他看到自己的黑历史。
咔嚓。
一心举起相机,按下了拍照键。
“嗯,这张不错。到时候洗出来放到相册里吧。”
一护:
所以都是老爸的错啊,拍那么多出丑的照片!
有瞬步在,严胜的移动不成问题。虽然常在黑崎家帮忙,但大多是接送一护上下学,晚上还是要回浦原商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