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接着,说:“等过了今晚,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人过来,送你回上京养伤。”
我依旧没说话。
“说句话啊,陈启。”谢年对我说:“你该不会还想留在这里吧?我告诉你,你不走也得走,我架着也要让你离开,知道不?”
“行行行,你怎么突然这么啰嗦?我走还不行吗?”
我开口了,有些不耐烦。
“走就好,你不服方野,我是知道,但你也要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谢年看着我说。
我则说:“知道了,你别再说了。我拜托你一件事,我感觉自己的心肺也出了点问题,等会你再去帮我抓一副药。”
“行,没问题。”
谢年点头说。
而后,谢年便走出了房间。
我则从床上走下来。
同时,将身上的白布全部都给撕扯下来。
回去?
不可能的。
还有谢年没发现的是,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原因也不是这些草药,而是方才我眉心中的金色鎏鱼。
当我发现鎏鱼的那一刹,好像就有股神秘的力量,滋润了我被卫老二打伤的身躯。
我已经痊愈。
接着,我确定谢年已经离开了这里,去帮我找草药后,我立刻也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前往了刘农家。
准备跟陆明灯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