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白若芙是幸运的。她在自己两世的适婚年龄时,都遇上了同一个人。尽管过程曲折,她却未曾尝过苏嫣然之苦。但世上又有多少女子,在世俗目光、家族利益与个人幸福之间,苦苦挣扎,求而不得。
她忽然有些想念裴晋,从未如此强烈地想念过。她望向茶楼外的天空,她记得他今日穿的也是同一颜色的衣衫,清风朗月,姿态卓绝,人群熙熙攘攘难掩其灼灼风华,君子品德如玉堪比昭昭日月。
苏嫣然的声音将她拉回,她无法安慰苏嫣然什么,只能静静聆听苏嫣然的无奈。
苏嫣然道:“罢了,我总算努力过了。只是世事并非能尽如人意,在适宜的时间遇到有情人的运气并非人人都有,程姑娘和裴公子的运气都很好。而我,终是难以突破家族和名声的桎梏,肆意而活。”
白若芙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苏姑娘也不必如此悲观。”
苏嫣然叹道:“借你吉言。”
两人起身离开茶楼。此时,裴家的马车经过,裴晋掀起车窗一角,恰好看到白若芙和苏嫣然在茶楼门口作别。裴晋适才在考场外,就见到白若芙和苏嫣然一起离去。他不禁有些紧张,苏嫣然会和她说什么呢?她会不会误会,又。。。。。。如何想他呢?
白若芙似有所感,转头望去。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马车速度并不快。两人再次对视间,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紧张之情。
白若芙莞尔一笑,目光追随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裴晋直到看不见白若芙的身影,才缓缓放下车帘。裴瑗好奇地掀开车帘张望着问道:“二哥,你看什么呢?怎么如此紧张?我刚才好像看见苏姐姐了。”
裴晋表情恢复如常,说道:“媛儿,苏姑娘与我无关,不必再提。”
裴瑗暗暗感叹二哥心如铁石,连苏嫣然那样的女子竟都无法打动分毫。
且说白若芙回到程府,与程家人一起用过晚饭后,天色还未暗,她便在院子里调息练气,准备练剑。
这时,碧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在白若芙身边低声道:“小姐!裴公子的小厮松烟找小姐有急事!松烟在后门等候小姐!”
白若芙立马抄起身旁的长剑,起身朝院门走去,边走边道:“可有说什么事?是裴公子出事了?”
碧山道:“不知,松烟必须要见到小姐才能说。松烟先是找的阿仁,阿仁说小姐此时见外男不好,便让松烟绕到后门等候小姐。听阿仁的意思,松烟很是着急,碧山不敢耽搁直接来找小姐。”
白若芙点点头。她边走边在脑中想了一万种可能。松烟来找她,定是因为裴晋被事情缠住。她和裴晋刚分别不久,事情一定是在他们分别期间发生的。可究竟是什么事,会让裴晋第一时间来找她呢?
白若芙越想越难以冷静,她对碧山道:“我先走一步,我们在后门见。”话音未落,碧山吃惊地看见白若芙已飞身越过重重围墙与房梁,白若芙尾音还未在风中消散,人已不见了踪影。
白若芙飞身越过最后一道围墙,稳稳地落在后门外。松烟正着急地原地踱步,猛然见到白若芙从天而降,吓得险些跌坐在地上。
白若芙沉声道:“到底何事?”
松烟左右看了看,来到白若芙身边小声道:“我家公子让我来传话,白家小公子被人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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