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该彻底清楚,谁主谁仆。”
他语气不容质笃。
不只是一个主人的威严,更是一个权威者的独裁主义。
“……”安夏儿咽了咽。
“怎么?”陆白看着她,“鲁总管不好?”
安夏儿想了想,虽然她与魏管家比较熟,但鲁总管好像也没做错什么。
她怕她一句话会让谁丢饭碗……
只好摇了摇头。
“不,他们,都很好。”
陆白点了点头,“那就行了。”
他将安夏儿从腿上放了下来,“好了,早点睡。”
“……”
安夏儿看着陆白挺拔的背影,想起那件事还是没说。
晚上,她站在陆白卧室外面敲了敲门。
陆白打开门。
当看到门口的安夏儿时,他深邃的褐眸掠过一丝讶异,但又稳了下去,“怎么?”
“那个……”安夏儿眼睛左右看,“我例假停了,我想去你房间。”
“……”
“可以么?”
安夏儿心里很狂乱。
这话真不好说出口。
他们开始同房睡觉,是因为他们婚后协议的解除,之后因为她流产身体的原因又分开了,之后陆白一时心血来潮要帮她洗澡,又抱去他房间睡了,然后她来例假,她又回去了……
转来转去,她又来到了陆白卧室外面,好像她居然习惯和陆白一起睡。
陆白看了安夏儿红红的小脸一会,说了一句天崩地裂的话,“求合体?”
安夏儿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她羞恼大叫,“才不是,我就想去你房间睡嘛,你要不同意就算了!”
陆白脸庞上有着清浅的笑意,“反正你现在我也碰不了,你例假停不停,也没有多大关系。”
安夏儿瞪着眸子。
“不过……”陆白回身进去了,“想过来就过来吧。”
安夏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就是,难不成他们不滚床单就不能睡一起?
当晚,安夏儿就隔着一床被子挨着陆白,脑袋斜过去,枕在他肩头上,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陆白在她旁边,她安心。
但陆白后悔了。
看着旁边这个几乎横在床上,头靠在他身上的女人,他的心平静不了了。
更主要是……
安夏儿靠在他的肩上或说是胸前,额头挨着他的下巴,带着少女幽香的呼吸就这样轻轻喷洒在他的鼻端,带着令人心痒难耐的诱惑。此时此刻他就想翻身起来,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压在身下……
手,紧紧握着,压抑得难受。
他慢慢地将安夏儿从身上移开,但这没用,心里的那一团火迟迟不能熄灭下去。,!
我结婚,现在我结婚了想必他们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哦。”安夏儿想起这事来了,笑道,“以前陆家就有一个人打过电话来,问你……性取向的问题,现在也没打过了,可能他们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