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耸了耸膀,肩上黑发流下来,“那感觉,一定会很棒!”
上回在浅水湾看到她,安夏儿就觉有些意外,这个克瑞斯汀医生虽然是美国人,却有着黑色的头发——当然,美国确实有些黑色头发的人,美国是多色人种国家。
安夏儿想了一下以前在安家的情形,当时虽然安父从未陪过自己去学校,都是向叔陪她去的,但不可否认,特别是小的时候去学校,真的希望由父母陪着去。
那不是其他人能代替的。
“那,既然金医生你说可以半个月去一次医院了,那我回去和陆白商量一下,先回去趟z国吧。”安夏儿点头,对于这个意外的消息感到很激动。
“我完全赞同,陆先生也一定会同意。”她点头。
“嗯。”安夏儿也欣喜点头。
末了,想起昨天陆白的话,安夏儿又试着问了一下,“对了,有个问题能问问金医生么?”
“陆少夫人太客气了,你请问。”
“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姓金。”安夏儿想着如何开口提起,最后还是决定直说,“但听陆白说,金医生你似乎并不姓金?”
克瑞斯汀愣了一下。
而后放下杯子摇头笑,“陆先生倒是与陆少夫人无话不说。”
“因为我们是夫妻。”安夏儿落落大方。
“但陆先生说得对,我确实不是姓金。”克瑞斯汀医生回答她,“只是在工作上,我喜欢对外说我姓金,这个姓氏,简单,好记。”
“不过,金,只是从小照顾我的教母的姓。”她的说法与陆白一至,说时,一双眸子抬起看向安夏儿,“陆少夫人还记得刚才我说过,我小时候读书时很希望有父亲在身边么?”
安夏儿点头,“记得,金医生你小时候父母不在身边是么。”
“准确来说,我二十多才被接回我父亲身边。”
“……”
安夏儿有点意外了。
“我家,由于家世的原因,奉承的人多仇家也多。”她说道,“当年我母亲怀着我和我姐姐时,在家里生下了我姐姐,当时家里因为仇人找上门,所以我母亲被及时送出去避难了,但是在路上又生下了我,我母亲生下我后大出血去逝了。一直由护送我母亲的教母将我抚养长大,我教母觉得那样的家世复杂,还不如生在普通人家,所以一直瞒了我父亲在外面抚养我,供我读书……直到二十岁那年,得知消息的我父亲才让人将我带了回去。”
安夏儿听着她的话,很惊讶。
这个故事听着,怎么……有点……
克瑞斯汀看着安夏儿,“陆少夫人一定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耳熟吧?是否与你的生身有些许相似之处呢?”
“确实。”安夏儿笑笑,“金医生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的。”她道,“所以可能是由于身世有点像的原因吧,我与陆少夫人你才这么谈得来,因为在家庭,在处世上面,我们都有共识之处吧。”
安夏儿叹息,“没想到,金医生也会有这样的成长经历。”长大后才认回真正的父亲。
“不只。”克瑞斯汀道,“之后我在网上搜找过陆少夫人你与安家的事,我们还有一个共同之处。”,!
我正想着找个时间回去一趟。”
“完全可以。”克瑞斯汀点头,“孩子要上学了,这对父母来说可是非常隆重的事情,有父母在他们会高兴许多。”
“是吧,金医生也这么认为?”安夏儿越发认为与这个医生有话题了。
“那当然了。”克瑞斯汀当然地点头,“小时候我读书那会,就非常期望开学的时候能有父母陪我去学校,因为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着去学校……”
说着她耸了耸膀,肩上黑发流下来,“那感觉,一定会很棒!”
上回在浅水湾看到她,安夏儿就觉有些意外,这个克瑞斯汀医生虽然是美国人,却有着黑色的头发——当然,美国确实有些黑色头发的人,美国是多色人种国家。
安夏儿想了一下以前在安家的情形,当时虽然安父从未陪过自己去学校,都是向叔陪她去的,但不可否认,特别是小的时候去学校,真的希望由父母陪着去。
那不是其他人能代替的。
“那,既然金医生你说可以半个月去一次医院了,那我回去和陆白商量一下,先回去趟z国吧。”安夏儿点头,对于这个意外的消息感到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