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白的记印,像是标志着这是独属于他的女人。
陆白一向自负,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而后悔,但这一次,他是真的后悔了,他褐色的双眸在阳台的暖色灯光下显得温情脉脉,“你当真向我道歉?”
“……什么?”反应过来他提的是在今晚酒店外面的话后,安夏儿轻轻微笑,转身走向前面,“都说这件事过去了,你还提起做什么,我虽然是个女人,但也一向说话算数,说不计较了就不计较了。”
“其实这一回的事,错在我。”陆白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她娇软的身躯,用力地搂进怀里,“我道歉,是理所应该,你道歉,倒让我觉得,这回我错得很严重。”
安夏儿仰脸看了一眼他,他下颔轮廓格外优美,令人心动不已!
果然俗话说得对,男人年龄越大越有味道,三十几的陆白看着愈发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虽然几个小时间的欢愉后,她已经没有气力去心动,只好微笑地收回视线,两枚梨涡在脸颊带着绯红旖旎而过。
“你不用笑,世人皆说我陆白自负果断,但我也有犹豫的时候。”陆白客观地评价自己,淡淡说道,“比如,面对我母亲的死,以及是否该原该我那个无情的父亲,我真一时做不出什么决定,你们觉得可以忘记了,过去的能翻篇了,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目瞩我母亲和弟弟的死,不知他们死时的惨状。”
安夏儿沉默了一下,头微微下收,“……我知道哦。”
陆白看着她。
“你忘了。”安夏儿再次仰起脸看着他,“以前你用ory时光记忆仪,让我看过你的那一段记忆。”
“……”
陆白怔了一下,对了,他确实让她看过。
“所以我才要道歉。”安夏儿说,“因为我即使知道你母亲和弟弟的死在你心里烙下了多重的创伤,而我依然没有站在你那一边,自作主张留下了你父亲。”
从这个角度看,安夏儿的眸子特别大,亮而莹润,就像此时天空的星辰。
就像以前,那个刚刚嫁给他时的19岁新娘,用胆颤又故作坚强瞪着他的女孩,那时她死守着她的阵地,就怕嫁给他会吃什么亏,受什么伤害!
陆白搂着安夏儿腰的手,再次收紧,既然他说了那么过份的话,她还是为她自己的做法道歉。
“我不该仗着你平时对我的宽容、忍让、宠爱,就凡事按自己性子来。”安夏儿睫毛微微地颤了一下,望着陆白温暖的脸庞,“婚姻里,不该只让男人让着女人,女人也该体恤男人吧,是我没懂这个道理。陆白,我原谅你,所以也请你原谅我。”
陆白看着安夏儿,目光里浮过对她的歉意与爱意,以及唇边再次掀起的笑意,“你现在真是令我刮目相看,现在的夏儿跟以前的夏儿确实不能同日而言,以前的你,估记只会数落我的不对,想尽法让我向你低头,现在你竟然还会自我审视。夏儿,我现在对你有了重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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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儿自然爱他,这个世界她不爱谁,她都不可能不爱陆白。
凌晨两三点,陆白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之后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坐在阳台上看着浅水湾的夜景,这个地方的风景就像是二人独有的安静世界,他们在这可以毫无顾忌地甜言蜜言,你侬我侬,也可以畅谈两个人的将来,以及孩子们长大后的计划……
佣人们已经睡了,安夏儿亲自去倒了两杯茶水用托盘端上来,“太晚了,酒就别喝了,喝点热茶吧,这是从西莱带回来的,不会影响睡眠。”
放茶盘放下后,安夏儿刚要绕到另一边坐下,陆白拉着她的手。
“嗯?”
安夏儿回过头看着他。
衣领口处,几个红红的吻印在雪白的肤肌处,若隐若隐。
无限美好。
这是陆白的记印,像是标志着这是独属于他的女人。
陆白一向自负,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而后悔,但这一次,他是真的后悔了,他褐色的双眸在阳台的暖色灯光下显得温情脉脉,“你当真向我道歉?”
“……什么?”反应过来他提的是在今晚酒店外面的话后,安夏儿轻轻微笑,转身走向前面,“都说这件事过去了,你还提起做什么,我虽然是个女人,但也一向说话算数,说不计较了就不计较了。”
“其实这一回的事,错在我。”陆白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她娇软的身躯,用力地搂进怀里,“我道歉,是理所应该,你道歉,倒让我觉得,这回我错得很严重。”
安夏儿仰脸看了一眼他,他下颔轮廓格外优美,令人心动不已!
果然俗话说得对,男人年龄越大越有味道,三十几的陆白看着愈发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虽然几个小时间的欢愉后,她已经没有气力去心动,只好微笑地收回视线,两枚梨涡在脸颊带着绯红旖旎而过。
“你不用笑,世人皆说我陆白自负果断,但我也有犹豫的时候。”陆白客观地评价自己,淡淡说道,“比如,面对我母亲的死,以及是否该原该我那个无情的父亲,我真一时做不出什么决定,你们觉得可以忘记了,过去的能翻篇了,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目瞩我母亲和弟弟的死,不知他们死时的惨状。”
安夏儿沉默了一下,头微微下收,“……我知道哦。”
陆白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