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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沙丽说,“这个金象是陛下准备给公主的嫁妆中的其中一样,但唯独这个,在西莱时陛下交待过我,说要让公主你自己放好这个。”
“啊?”安夏儿不太明白了,“嫁妆?那跟其他的放一起不行了,难道父王要给我当成装饰物摆在屋里显眼的地方,要时刻提醒着我不要忘了西莱?”
“这个?”叶沙丽想了想,摇头,“那我也不太清楚陛下的意思了,不过陛下还说了,说公主要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再打开这个金象。”
“什么?”安夏儿看了看手里的金象,“这还可以打开?”
说着,马上晃了晃手中的金象。
这才发觉重量比较轻。
里面是空心的。
安夏儿找了找,又不见有缝隙,“难道父王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还要迫不得已的时候打开?怎么打开,把这金象溶了么……”
说着,安夏儿突然想起网上的一个段子。说有一个女儿出嫁时父亲给了她一个存钱罐当嫁妆,还叮嘱说将来如果丈夫和婆家对她不好,就将存钱罐砸开,然后真的到了丈夫出轨婆家又对她不好的一天,然后那女孩砸开了父亲送给自己的存钱罐,
发现里面是一把枪和一封信,信上写:孩子,放手干吧,我早已经让人在咱家户口本上将你的健康状况改成了精神病。
“……”安夏儿嘴角抽了抽。
不会吧?
不不不,不可能。
她父亲可是国王,怎会干出这等荒唐事。
叶沙丽见安夏儿发愣,“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安夏儿一回头,“展倩!”
展倩还看着那束花在哀叹着什么。
“喂展倩,过来帮我看看啊?”安夏儿举了举手里的金象,“看看哪里有缝可以打开!”
“别叫我。”展倩摆了摆手,宛如全身力气被掏空,“你让我静一静,你太坏了,你竟然算计我,我要是被家里催婚催得没处逃了我就逃到你家去……”
安夏儿摇了摇头,不理她了,将金象放下对叶沙丽道,“那算了吧,先帮我放好,既然父王那么说了,我自己放着便是。”
“好的,公主。”叶沙丽又将这金象放回礼盒中。
“陆少夫人。”外面传来祈雷的声音,并且敲了敲门。
安夏儿一边坐好,“进来。”
祈雷打开门进来,“陆……”
“说了,叫我名字就行了。”安夏儿道,“我们是同学,你没必要跟其他保镖那样叫我。”
祈雷笑了笑,“那私下我还叫你名字吧,现在陆先生是我雇主,我必须对他的妻子心怀尊敬,就算是我同学。”
“好了好了,说事吧。”安夏儿就不明白一个称呼而以,干嘛整得那么客气。
“哦,安三少和安四少他们来了。”祈雷说,“他们说要走了,想跟夏儿你见个面……”
“什么?夙夜和锦辰来了?”安夏儿猛地站了起来,“在哪呢?”
祈雷愣了一下,“原来夏儿你知道他们会过来啊,他们现在在酒店花园里,说不便进来。”
酒店花园中,月白如银,与花影成照。
安夙夜站了一会,便看到了换上了一袭红色晚礼服的安夏儿在祈雷的陪同下过来了,一身红裙衬着她的白肤,身形美好,尤如从油画中走来,美极了。
命运是个说不明白的东西,有时它令情人变成亲兄妹,有时不是兄妹最后也只能变成兄妹了。
这一生能与爱的人结婚,长相厮守,是莫大的幸事!
安夙夜唇角带起微笑,清眸中浮着过去所有和安夏儿长大的美好时光,“姐姐来了,你过来吧。”
是对身后的安锦辰说。
安锦辰站在一颗树下,树影笼罩着他,他半垂着脸。
“夏儿,在那边。”祈雷对安夏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