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女人张口都想吃糖的时代,又有谁会贱到去找玩弄女人身心或自以为是的男人过日子。
作为出身贵族成长在奢靡环境中的南宫莞淳,对于男人,她看明白了太多,要么放荡要么残酷,哪怕是她哥哥,在安夏儿之前她也没见他有把女人当回事……“看来你对修文先生有很高的评价,甚至爱乌及乌,看待他的家人都充满宽容和厚爱。”莫珩瑾看着前面的女人,眼神犀利,突然话锋一转,“不过,那个瓦诺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对,其实你为你的亡夫以及他
的一家做得够多了,你可以放手了。”
南宫莞淳听到这话笑了,她转过身,靠着背后的扶栏上。
与莫珩瑾面对面,以他们第一次在意大利见面时的调侃目光看着这个男人,“莫总下一句是不是想说,现在我可以跟你了?”
莫珩瑾带着微笑,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目光中带着讥讽、揶揄、以及一丝复杂的东西在空气中交织中。
莫珩瑾嘴边带起一个温润如玉的微笑,“当然可以,事先说明,我绝对欢迎南宫小姐你投入我的怀抱。”
眼底藏的是欲擒故纵。
这个女人就像带刺的玫瑰,用力地去抓,只会让它枯萎以及扎人。
对于他的回答,南宫莞淳没有任何话说,嘴角的笑看着垂了下来,她背过身去,不与他的目光接触,她不想让自己慌乱和无措,但这个男人想要她却又不强行的手段,确实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他如果说作为他帮她保下这家公司的回报,让她陪他睡一晚都好说,睡一晚什么事都结束了,也不会再有纠缠,为了保下这家公司她这一点牺牲还是可以做到——
但是,莫珩瑾当时提出的条件,就是他可以随时随地来找她而她不能拒绝!
所以她现在时不时就得面对这个男人的调戏。
“哼,莫总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她背对着身后的男人,划起红唇笑说,“作为‘谨年保险’的总裁,z国钻石单身榜上的男人,你爱上一个丧夫女人的消息传出去,恐怕对你毫无污点的名声有损。”
“南宫小姐多虑了,你觉得这世界上配得上让我爱的女人,有那么简单出现么?”莫珩瑾却笑了。
仿佛在笑好怕自以为是!
南宫莞淳回头看到他脸上仿若嘲笑般的笑容,她脸上微微扭曲,皮肤仿佛要燃烧起来:
“哦,那莫总又何必对我再作纠缠?”“因为南宫小姐对我而言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无聊时就过来撩一撩,极有乐趣。”莫珩瑾向她走来,步子不急不徐,嘴角的微笑带着戏谑,在南宫莞淳几乎想后退时,莫珩瑾凑到了她面前,沉下声音对
她说,“你说是么?”
这个斯文败类!
南宫莞淳耳朵滚烫起来,咬着的红唇在颤抖,骂道,“莫珩瑾,如果不是因为你帮过我,我现在会给你一个耳光!”
莫珩瑾不理会她的愤怒,拿出一封红色闪着金字的请帖插在她白狐毛披肩下的胸衣上, “南宫小姐你应该感到荣幸,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我对女人的要求可是非常高。”
南宫浣淳被他突然的侵犯动作吓得顿时倒退两步,脸上慌张。
作为欧洲女性,南宫莞淳有将近一米七八的身高,但即便如此,她在莫珩瑾面前也需要抬起眼睛。
她压下内心羞辱和愤怒,“那请问莫总,你可以把这个机会让给更想得到莫总青睐的女子么?”
莫珩瑾不回她的话,只是看了一眼给她的请帖,最后说道,“愿意来的话,给我个电话。”
随即,他便带着一派从容微笑转身离开了,仿佛她每一次的慌乱都会让他很高兴。
莫珩瑾离开后,南宫莞淳脸上勉强维持的冷静一瞬崩踏,她将请帖摔在地上,“来人,备车!”
“南宫小姐要回去了么,好的。”秘书马上跑上来,并拿出手机打电话通知公司司机送南宫莞淳回她的住处。
南宫莞淳刚离开,秘书捡起地上的请帖一看。
眼睛顿时瞪得极大!
公司外面,南宫莞淳刚带着一肚子的火气上车,便见秘书慌慌忙忙追出来,“南宫小姐,南宫小姐,这是陆白和安夏儿的婚礼请帖……”
司机刚发动引挚,南宫莞淳马上道,“停!”
“南宫小姐,你看你看,是真的!”
秘书喘着气跑上来,从车窗递给她。
“什么?”南宫莞淳拆过一看,愣了愣,里面果然是陆白和安夏儿的婚礼请帖。
但邀请人是莫珩瑾。是陆白发给莫珩瑾的……他是让她以女伴身份跟他一起去?,!
“麻烦不要用你的思维去揣度别人,修文一家都是实在厚道的人。”南宫莞淳道,她当初也是看中了修文那贵族男子所没有的温暖与体贴,才不顾家族阻止下嫁。
在这个女人张口都想吃糖的时代,又有谁会贱到去找玩弄女人身心或自以为是的男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