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眼睛更红了。
无从辨解!
她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被陆白逼到这个份上的时候。
“我举这个例子,只想告诉你,再亲密无间的两个人都会有无法说出的话。”陆白道,“但这并不代表,对方就有做背叛另一方的事情。安夏儿你若说我隐瞒了你,那你也隐瞒了我。”
安夏儿紧紧攥着手,她自然说不过这个跨国集团的总裁。
无论什么事,他都可以举例出一大堆道理来!
而她没有办法去反驳这个无论年龄智商情商知识面经历方方面都辗压她的男人……说到底,他们的争论她从来赢不了他!
“是么。”安夏儿看着他,紧着唇,久久才吐出这两个字。
最后安夏儿湿润着眼睛,甩下餐桌离开了餐厅。
陆白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连带着杯里的酒,表面也震起一丝丝涟漪,一如他将妻子逼走的懊悔的心!
“少夫人!少夫人!”
外面传来女佣追着安夏儿而去的声音。
魏管家走进来,“大少爷,您生气你可以解雇我,你让鲁总管替代我都行,你为什么要跟少夫人生气,她现在是孕妇,情敌又来了,免不了会敏感多疑,怎么不让着她一点呢……”,!
你都不想跟我解释了?”
“因为有另外的原因,你也会生气,不是么?”陆白褐色有关微微的薄怒,“那我解不解释,没有什么区别,你要对我怎么生气,我承受,毕竟我是见南宫蔻微。”
“可你对我……有所隐瞒。”安夏儿微微有些哽咽起来,她喉里有些咸涩地看着陆白,“她跟你说了什么,你并不告诉我。”
南宫蔻微对陆白什么心,安夏儿作为一个女人,很清楚。
她讨厌南宫蔻微。
讨厌之极心。
想到陆白跟她最讨厌的那个女人见了面,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说了那个女人说了她不知道的话……这让安夏儿整个大脑都隐隐发痛起来。
——有一种看到白莲花亲近了她老公的感觉,心情差到想杀人。
陆白看着安夏儿红红的眼睛,心里极不好受。
他想安慰她几句,但一想到南宫蔻微说过‘一定会留在国内,直到说服他为止’的话,他又无法告安夏儿。
听到安夏儿说到隐瞒,他笑了几下,“隐瞒?说到这,你不也没有对我知无不尽?”
安夏儿,“你说什么……”
“比如那封信。”陆白看着她因为怀孕而慢慢圆润起来的脸蛋,“你真的把内容全部告诉我了?”
“不,我……”
“你也没有。”陆白道,“你一开始说信上只有几句话,但你告诉我的,只有说‘你不是夏国候的女儿’这一件事,很显然,对于后面的内容你也没有告诉我。”
“……”安夏儿突然心脏微微痛起来。
“你甚至将信毁了。”陆白道,“你为什么要毁了,你若是留下来给我,说不准我能查到些什么,还是你知道是谁寄的?怕被我查到?”
“没有!”安夏儿突然叫道,“我那时只是太生气了。”
“这都是你说的。”陆白道。
安夏儿眼睛更红了。
无从辨解!
她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被陆白逼到这个份上的时候。
“我举这个例子,只想告诉你,再亲密无间的两个人都会有无法说出的话。”陆白道,“但这并不代表,对方就有做背叛另一方的事情。安夏儿你若说我隐瞒了你,那你也隐瞒了我。”
安夏儿紧紧攥着手,她自然说不过这个跨国集团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