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容云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虽然一开始听她用这嗲死人的语气喊夫君让他受不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听着听着就习惯了,现在听着,竟觉得十分好听。
他一把拦腰将她抱起,上了楼。
韩钟茵心惊肉跳,不敢挣扎,不敢跑。
只窝在他的怀里,皮笑肉不笑道:夫君,这么抱我是做什么?
赫连容云低笑,意味不明地反问:你这个时候来找我是做什么?
韩钟茵说:陪你练红心耙子呀!
赫连容云正上楼梯,闻言脚步一顿。
他站在那里,低头看她:我以为,你要来陪我睡觉。
他似乎有些遗憾,就那样放开了她,自己一个人上了楼。
韩钟茵掸了掸腿,一个人站在那里翻了个大白眼,这才蹬蹬蹬的跟着上楼。
赫连容云没去书房,他进了卧室。
韩钟茵只好跟进了卧室。
跟进了卧室,找到他,就见他站在衣柜前脱军装。
韩钟茵也不避讳,就那么看着,直说来意:我陪你练耙子,你再帮我一个小忙,可不可以?
赫连容云不应声,只侧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脱军装。
军装脱下来,他这才丢给她一句话:我今天不想练耙子,我只想睡觉。你来陪我睡觉吗?
韩钟茵:
陪你睡个鬼!
她不乐意,但眼前的事情还需要解决,她眼珠子转了转,看一眼卧室里的那张大沙发,想着陪你睡觉也不一定非得睡床呀!
行,我就陪你睡!
你睡床,我睡沙发,这也叫陪睡!
韩钟茵笑着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