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抓住他的手往身后拉,声音微不可闻:“你……你不是想知道多深吗?”
傅星闲亲亲他耳朵:“你想我用什么量?”
闻景抿着嘴看他,手松开往他指尖方向滑,抓住了alpha粗粝的食指和中指。
“也不是不可以。”傅星闲从他手中挣开,轻抚闻景的脸,“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要瞒着我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我会担心害怕,有什么事情我们商量着来。”
闻景点头,这次的确是他的错。
“以后我都不这样了。”
“好,”傅星闲亲他的嘴角,“第二,你要记得,你不再是那个需要福利院庇护的孤零零的人了。你有我,有我的家庭,还有你自己的爸爸。或许他不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好爸爸,但他是爱你的,会为你撑腰。所以不要再那么没有安全感了,好吗?”
闻景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出神。
他好像已经习惯性地没有安全感了,不然也不会老是闹傅星闲,总是想要和他更亲近。
“答应我,好吗?”
“好。”
“乖。”
傅星闲紧紧抱住他,一只手从腿和被子的间隙伸进去,又很快抽出来,把手上的水光展示给他看。
“如果没记错的话,每一次都是因为我?”
闻景满脸通红,两只手捂住眼睛,非常微小地点头。
“我每一次也是因为你。”
傅星闲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手又放了回去,手指温柔探索。
闻景仰起脖子,呼吸短促毫无章法,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肌肉绷紧了许久,终于猛然放松。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
傅星闲的瞳孔幽深,声音暗哑。
“接下来轮到我了。”
复兴大厦一楼大厅往日里都是井然有序,今天却有些不同——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没有任何预约,却嚷嚷着要见董事长。
前台自然是不给近,她就在光面的大理石砖上打滚。
“要逼死人啦!大集团不顾普通人死活!”
保安前去抓人,没想到这位战斗力有点强,保安顾虑着性别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一时半会儿没把人弄出去。
其他前来的客户、合作方看到这场面,面色都不太好。
复兴集团好好一个大集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很快,董事长秘书下来了,站在她面前板着脸问:“您儿子的案子,原告这边是我们集□□人出面不错,但法务的联系方式已经给你了,您又何必上门来闹?”
“你们吃人不吐骨头的,哪里是想解决问题,你们是要逼死我啊!呜呜呜……”中年妇女坐在地上继续撒泼。
“您们家当年逼死人,说过道歉吗?”董秘冷笑一声,“还是要我把你们家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你老公可有名得很,一提前段时间上热搜的千万贪污犯,估计没几个不认识的。”
马上有几个吃瓜群众展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中年妇女脸色变了一下,怒道:“他贪污了判无期,是罪有应得,你们对我儿子下手又是想怎么样?我们只剩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你们把我儿子抓起来,不就是想逼死我吗?”
“我们哪有资格拘捕公民,你要搞清楚,是你儿子试图侵犯oga,触犯法律被依法逮捕。”他皱皱眉,“这事情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哪有人对着亲戚家未成年人下手的。”
众人皆知,有血缘关系的人对彼此的信息素有一定程度的免疫。ao恋发现对方和自己是失散已久的近亲的这种情况,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因为这层血缘关系,他们一开始就不可能对对方感兴趣。
明知道oga是自家亲戚,未成年人,还硬是要侵犯的,那真的是变态了。
前台已经做出了yue的表情,看着这边的眼神越来越不好。
董秘还在继续说:“认识你们的知道你们是亲戚,不认识的还以为你们是仇家。当年别人家出事,你们收钱泄露他家里人行踪,害别人母亲车祸身亡。明明答应了要帮忙照顾孩子,结果你们把孩子搞丢了也没怎么着,光惦记别人家的房子。小孩长大了还是念旧情,怕你们母子俩负债累累日子不好过,偷摸摸给你儿子找了个上市公司的工作,结果你儿子倒好,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你说你怎么有脸过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