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想,”闻景舔舔嘴唇,靠近他压低声音,“要不是现在在学校,我直接就上手,把你按到直接蹭!”
傅星闲:“……你控制一下你自己。”
他又走了几步,问:“你喜欢这样吗?和一大堆人都是一个味道。”
“哎?”闻景愣住,“我倒是没想过这个。”
傅星闲叹气:“行吧,你无所谓就行,回教室了。”
闻景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都这么说了,应该是不太喜欢。
报道这天是真没什么事情。
老刘上台老生常谈地叨叨了一会儿,收了暑假作业,调整座位。
鉴于一班的人员变动不大,其他人大部分都喜欢了原先的位置,也没怎么大改。
刘老师:“其他人就这样……闻景,你想坐哪里?”
闻景拍拍桌子:“我就坐这里。”
一大堆人回头,郝学森惊恐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扫来扫去。
傅星闲垂着眼坐得端正,没有说话。
刘老师:“不会太靠后吗?”
闻景:“没问题没问题,我就跟会长坐~”
虽然很出乎其他人的意料,但是座位就这么定下了。
所有事情交代完,基本就能散伙了。
按照闻景的经验,报道这一天的重头戏,还是久别重逢的同学们聚在一起聊天打屁。
不过一班嘛……一堆人刷刷刷地低头做题,仿佛老刘刚才说的不是“行了没事了可以回家了”,而是“自习开始”。
闻景对着静悄悄的教室,不知道说什么。
他趴在桌子上,凑到傅星闲旁边,小小声:“就……都不回家吗?”
“以前没这样。你上学期成绩进步太快,估计他们紧张了。”傅星闲侧目,“想走?”
闻景:“阿姨叫我去吃饭,还说给我买了新衣服,让我赶快回去试试。”
傅星闲:“……”
他没听说。
最近他经常感觉闻景才是他爸妈的儿子,他是捡来的。
教室前门突然进来一个人:“你们……那谁……校草!校草是不是这个班的?”
刚才还忙着看书做题的同学一个个抬起头来,看向说话的家伙。
那男生看上去很张扬,两边的头发都削了,头顶头发竖起,身上穿着黑色t恤,印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金色狮子。
闻景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这是谁啊?”“没见过,不是我们年级的吧?”“怎么管会长叫校草呢?好奇怪。”
的确很奇怪。
校草这个完全是大家投票投着玩,说起来也是调侃,根本不会正儿八经用来叫人。
特别傅星闲在德新中心的形象,首先是学生会会长,让大家都很敬畏;而后是学神,所有学生对他的成绩心服口服;然后还有他的家世,提起来人人羡慕。反而是校草……根本没人这么叫他,不值一提。
“校草人呢?”男生完全不觉得他说这话有什么问题,手撑在门框上气势很足,“我找他有事!”
其他同学都回头,看向傅星闲。
他们的会长大人静静坐在那里,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