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江年时不时瞄他一下的眼神,就差把“我有事问你”写脸上了。
许星言眼尾一挑,满脸的“我就知道”,淡淡开口:“本来刚才不确定,现在我知道了。”
为了不把人惹毛,许星言强忍笑意,好整以暇地用笔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卷子,等着江年的下一句。
江年意识到许星言是在诈自己,后悔地想撞墙。
反正已经暴露了,直接问吧。
“你看表白墙了吗?”江年直接快速地问了一句。
许星言浓丽婉转的眼凝视着江年,从容不迫地开口:“你是问我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对我照片的回复?”
说完一顿,停了几秒。
“还是问我有没有看到你说咱俩只是邻居?”
什么情况?有些严肃!
江年发觉许星言好像有些在意,想解释,但实在想逗逗他,便歪头看他,尾音上扬:“怎么,说我和你只是邻居,不高兴了?”
许星言没躲着那眼神,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我们。。。。只是邻居?”
江年被许星言的发问打的措手不及,她被盯的有些心跳加快,扯过背后的靠垫,挡在她和许星言中间。
江年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她们每天都在问我,我又不想说你和我是兄妹关系,只能说邻居了。”
许星言好像并不准备放过江年,拉下挡在他们中间的靠垫,继续问道:“为什么不愿意说我和你是兄妹?”
江年快要爆炸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都是烫的,一把推开许星言,大口吸着气:“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说而已。”
那天晚上,俩人谁也没有睡好觉,一个没说不愿意说兄妹的原因,另一个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在乎那句“邻居”。
于是,第二天俩人顶着重重的熊猫眼,把齐翊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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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学校,第一节是赵想的语文,江年拿出语文书,趴在自己桌子上看着贺清然。
赵想放下水杯和课本,然后拍了拍讲桌:“来,上课前讲两个事儿啊,一件好的,一件坏的,先听哪个?”
王嘉一嗓子吼出来:“老师,我们先听好消息。”
“行,好消息是下周一国庆,学校这次决定给你们放7天。”
学生们坐不住了,开始抱怨:“老师,下周才放假,您现在告我们干嘛,课都上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