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檀的理性快到边缘,她抬手扼住他起伏的喉结:“小陆董,你在人前是怎么嚣张的,你有本事为所欲为,刚才过分的话也都对我说了,现在还跟我装什么可怜!”
她知道他没有在装,偏要这样说,好像说了,就能有借口抑制自己的波澜。
她冲口而出:“还有,就算你强迫我了,我成了被你改造驯化的玩偶,你也得不到感情,得到的只是自我欺骗,我还有一口气,都会反抗挣脱,你哪怕把我带进坟墓,也还是不被爱的。”
明知他不会对她做那些事(),她依旧刺激了他18()18[(),真正想说的话,其实是不要他去走极端,到了口中,就别扭地成了刺伤他的刀剑。
身份的颠覆转变,两个人之间门第落差,太重的情感和真相都在冲击她。
连同离开一个星期,她心底对他难以宣之于口的想,都乱成一团,一时间没学会怎么正常表达。
盛檀干涩地呼吸:“小陆董,认清你自己身份,你今天是我的投资商,我和你没有情可谈!”
“不谈情?”陆尽燃点头,“好,那就只能谈做,投资商算个什么东西,我不是你活在阴沟里的情人吗,我要我的义务和权利。”
他说完,稠重欲滴的眸光向下垂,不再收敛,一手扣着盛檀的腰,把她压向巨大玻璃窗,不由分说重吻上她唇舌。
盛檀感受到他绝望,格外激烈地反击,想再对他说话也没机会了,她推拒不了,就在一场深吻里剑拔弩张地主动进攻缠咬,去尝他口中的甜腥气。
陆尽燃摁着她,被她弄破的唇挂着血珠,他甜蜜满足地弯起嘴角,得到了她给予的伤口。
一个吻耗尽力气,盛檀缺氧地揪着他发根,一时反应缓慢,目光有些散地注视他,看他放低身体,在她面前蹲跪下去,她手也跟着下垂,还扶着他的头。
她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直到月色和灯光共同映照的露台里,她柔软的白色裙摆被掀起。
滚烫的手碰到她一边的膝上,握住她关节,向上抬起。
盛檀意识到什么,眼前蓦地一花,犹如看到四面玻璃同时爆开,她脚上的高跟鞋摇摇欲坠,反射性去踢他剧烈搏动的胸口。
她站不稳时,视野划过前方的整间包厢,恍惚看到房门被拧住的锁,门口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过来两个大纸袋,装着显然是女款颜色的崭新衣服。
“陆尽燃!”
震惊在一刹那盖过了其他。
“我在,”陆尽燃回答,在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的短暂瞬间,他握着她膝弯抬到更高,隔着黑色蕾丝下的小块棉布,以臣服的姿态半跪地上,以嘴唇去贴合,“姐姐。”
每发一个音,唇舌震动一下,都是一场隐秘的海啸。
盛檀脊椎上的狂浪直通头顶,她不能相信地低下头,望着在这包厢里最盛气凌人的那位,几乎跪在她身前,固定着她,做着最堕落的事。
一小块遮挡根本不堪一击,陆尽燃仰头凝视她,漆黑的眼是万丈深渊,他手指发狠,撕开勒在她胯,边的软蕾丝,让整件失重掉落。
盛檀的高跟鞋脱离脚尖,砸到地面上,她不留情地踹他肩膀,被他死死按紧。
“我不会爱你……永远不会爱你!”她已经口不择言,说最能威胁到他,让他停下的话,“听见了吗!”
陆尽燃把她被弄坏的蕾丝取下折叠,放进自己衬衫的胸前口袋里,跟着他心脏跳动一起颠簸。
他湿润的唇无望一勾,不再说决绝或要挟的话,含着残存的酒,直接对她没有阻碍地覆上去。
“没关系。”
“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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