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机械兽横行,机械陆鲨王的移动变迁,一直都是南非境地难以磨灭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下,南非学院自然寸土寸金,而外面那些广阔的世界,同样也成了很多人赖以生存的住所。如此,长老势力便由此而诞生。
但是一个势力的诞生,必将产生经济的纠葛。
“小黑长老便是触犯了这群人的利益,如今才会深陷危机。”朱平面色含怒,紧咬着嘴唇。如此下去,穷的更穷,富的暴富。
朱门酒肉,路遗白骨。这便是南非学院美好外表之下,最为真实的写照。
两人便如此漫无目的的走着,如今只是希望有当初叛逆者的旧人能够认出朱平手里的信物,提供一些帮助。
“滚开,没长眼睛吗?”
“哎哟!”
左顾右盼的两人身形一个踉跄,倒是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力车。
而伴随这车旁人的厉喝,两人还是直面的撞上了那满头大汗的拉车人。人力车相比较机械车更为平稳和方便,是这南非学院内部这拥挤的人群中最为常用的代步工具。
青峰将满头大汗的人力车夫服了气来,满脸的歉意。但是还不待两人道歉,一群三大五粗的漆黑壮汉便为了过来,将两人逼在了中间。随即一道黑影在青峰的面前闪过,却是直直的击打在了车夫的脸上!
“你会不会拉车!”随着一声凄惨的悲鸣,人力车夫却是被那大汉一拳击飞了出去。
青峰当下想要出手,却是被朱平紧紧的拉住了身形。
“你想死啊!这是南非学院的地盘,你身份本就不一般,还想惹事!”一个眼神的交流,朱平内心深处的这段语言仿佛真的传到了青峰耳中一样,定住了他的身形。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初来乍到,是前来参加学院选举的。”朱平在道上混了这么久,倒是将这圆滑的手段掌握的淋漓尽致,当即满是歉意看着车上之人道歉。如此不动声色的表明了身份,想必这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放自己二人一条生路。
他自然之道这些围观的打手不过是兵器而已,真正需要解决的,是那握着这兵器的人。只有那车上的人不在计较了,那他们才会停手。
青峰倔强的抬起头来,并没有理会朱平的暗示,自己之所以没有冲动的出手只是想起了在南非学院外等待的李璇罢了。而如今要向这群人道歉,他做不到。
青峰并没有表达出丝毫的歉意,而是目光死死的盯着在地上抽搐的人力车夫。那满头的大汉也诠释着此刻身上的痛苦,若不是自己二人,说不定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拿到了自己的报酬。
可看那车上之人也并没有收到伤害,只是微微的颠簸了一下罢了,这帮人便如此,想必也是仗势欺人惯了。如此他倒是不能忍受。
“小子,你找死!”看着青峰倔强的目光,那围观的壮汉冷哼一声,舞动拳头,就要动手。
“住手,既然是来参加考核的人,多少得照顾一下,毕竟也是咱们南非境地的青年才俊。”
略微苍老的声线,沉稳而又霸气,伴随着拐杖轻轻踱地的声音,一个健硕的老者,逐渐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之所以说是健硕,是因为那老者虽然一脸老态,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是饱含着力道。右手用以支撑的铁棍并不像是拐杖,倒更像是他趁手的武器一般,咚咚作响。
朱平闻言心中长长的舒了口去:“多些前辈。”
“诶,倒不必谢的太早,咱们一码归一码,虽然你们身份特殊,但是犯了错,总要有人承担,总不能说让一个无辜的人力车夫背下所有的罪责吧。”老者满脸的慈笑,但是语气之中,却并没有一丝的慈祥。
朱平瞥了一眼青峰:“这个,我们两个都是。”
“都是啊,那就比较麻烦了。”老者假意思索,随即嘴角狡邪一笑,“我自然不会对我们南非境地的未来下手。既然你们都是参加考核的,那你们中间想必也找终有一战。既然横竖都有一战那不如就当做惩罚吧,那你们之间,输了的那个,来接受你们无礼的惩罚!”
“这么说吧,你们两个,只有一个,能从这里离开参加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