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只是比以前……”素罗思索着措辞,“粗犷了些。”
“哈哈哈!的确如此,那么阿罗认为我以前的相貌如何?”
“和兄长一样好看。”
“阿罗喜欢看吗?我的小弟和我以前长得一样,我可以时常带他来看你。”
“为什么不是带我去看他?”
“因为……”琴积不敢回答素罗今后将被限制行动,只想着再扯些什么话题,就低头看见苌旭站在下方。
“阿旭来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两人落在苌旭面前。
“兄长,这段山路……”素罗四处打量,刚刚发问,忽感到背□□位遭人袭击,昏迷前,只隐约听到苌旭回答了一句。
“确实,我们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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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素罗发觉身在琴积曾经受刑的禁地,屋内灯火通明,而自己趴在一张铺了软垫的长桌上,双手双脚被紧紧绑住,只留一层最贴身的衣物。
“阿罗。”苌旭走来,向地面挥手,桌下周围亮起了八盏炉灯。
琴积在素罗身旁放下针筒,素罗不能动弹,并没有看见。
“兄长,师兄,你们要做什么?”素罗惊恐万分,不禁哭了起来。
只见苌旭单手伸指画符,点在素罗的头顶,贴在桌旁的符纸感应而震动。琴积一针刺下,素罗痛得惊叫一声。
“啊——”
苌旭手上稍有颤抖,琴积不加理会,只专心施针。
每一根针刺入素罗的经脉时,素罗都感到体内的气力虚弱了一分,虽知二人不会回答,她却忍不住地问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喊着喊着,便开始嘶哑力竭,只能哭着在心中思索。
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究竟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他们有意加害。
是了,我并未做错什么,他们都像戚约一样,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反倒加害于我。上次琴师兄在此受刑,就不是因为做错了事。
他们毁掉了我的家传典籍,怕我追究,所以先下手为强,真是可恶!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为什么连姐姐也没发现,他们竟是这样坏的人?
数十根针一同作用在经络上,造成的疼痛,并不是每一根针的总和,而是每加一针,疼痛就增长数倍。素罗痛得面色惨白,嘴唇青紫,全身渗出冷汗。
“阿罗……”
时过数刻,苌旭俯下身,在素罗耳边道:“就快结束了,再忍最后几针。”随即吻上素罗的额头。
与此同时,素罗感到颈后被扎上了一针,琴积不再落针,苌旭的双唇也离开了自己的额头,头顶所受的术力贯穿经脉,连结体内每一处针尖。
“啊……啊……”素罗只无力地呻。吟了最后几声,就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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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旭,你这贱人!居然用这种方法为她止痛,当时若非情况危急,我定会给你一个耳光!”
素罗醒来时,心知三人已回到苌旭的居所,想到方才的疼痛,心中竟有些平静。
“若有其它方法,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我呸!你当我傻吗?你姐姐说,让你给她想要的,我就在想,如果她想要你,是不是你也会给他?”琴积气得敲桌。
“这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女人。”苌旭坐在床头,边说边怜爱地抚摸素罗的面庞,忽见素罗睁眼,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心头一惊。
“阿罗,你感觉怎样?”苌旭想要将手收回,素罗却不许,苌旭只好无奈地看了琴积一眼。
“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素罗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这……”苌旭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