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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1页)

客厅和卧室的隔音极差,一张铁艺床摇得吱吱作响,害得小狗从梦中惊醒。它抖抖耳朵,里面动静太大,掺杂着丁昭忍不住的喘气声,以为是两人打架,赶紧跳出窝,哒哒哒往房间跑。房门虚掩,一下子挤进去。可惜床上人叠人,根本没自己的容身之所,小狗只好在床脚边打转,冲着覆在丁昭身上的程诺文低吼。不能压的!从小和程诺文睡一张床,叉烧知道程诺文死沉,呜呜警告。床上两人谁也没发现狗进来,气喘吁吁停下。丁昭双手被程诺文绞在背后,艰难抽出后,朝着叉烧挥一挥,让它回去睡觉。说话声音微弱,小狗担心他不舒服,跑来舔他手指。丁昭打个颤,他怪程诺文没关好门,试图让他起来。程诺文理都不理,挺腰往最里面操进去,丁昭推不动了,闷哼一声,呼吸也变得厚重。急的只有小狗,以为爸爸又在欺负爸爸,嗷嗷大叫,一声响过一声。程诺文……丁昭换个语气向他讨饶。一个两个都不省心。程诺文撇过头,深呼吸几次,退出丁昭身体,摘掉安全套扔了,光着身体拎狗出去。“今天是爸爸最重要的一个晚上,你别来打扰,知道吗。”他指着叉烧的小鼻子命令。小狗拿前腿扒拉他,程诺文摸一摸它脑袋,“听话,乖乖的,明天我带你出去玩。”玩这个字进耳朵了,小狗回窝里转两圈,趴下了,顺便团起尾巴给程诺文展示:宝乖乖。程诺文看它安分,即刻回房关门。丁昭这道门不带锁,他拉过椅子顶住,以免叉烧一时兴起再进来巡逻。随后开灯想找安全套,结果光亮那一下,丁昭呼吸急促他正躺着自慰,身体出汗,整个人红通通的,表情很迷离。看到程诺文,丁昭手还放在阴茎上,半眯起眼问你怎么去那么久。语气带点责怪,倒像在向他撒娇。程诺文摸出地上裤子后袋剩余的安全套,故意没关灯,拆掉一个戴上。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灯光下能看清一举一动。丁昭喉咙紧,忽然身体发颤,有股热流从他大腿根淌下。再浪费一秒钟就不配做人了。程诺文回床上再次操进去,全靠扩张做得好,加上润滑液的效果,丁昭现在吃他阴茎一点也不艰涩,插入抽出都很顺利。他们头抵头,丁昭两条腿勾在程诺文腰上摇来晃去。他被程诺文干得小腹痉挛,发不出很多声音。程诺文不肯放过他,他不断问丁昭还要不要,以及爱不爱我。丁昭不吭声,他就顶弄得更厉害,近乎执拗地想用这个方式来确认丁昭是否真的原谅他,是否还愿意爱他。对方却始终不给出明确的答案,丁昭闭上眼,仿佛只顾沉迷这场深度占有的性交。焦躁与疑虑发酵成强烈的不安,程诺文只好用性爱与语言不停向丁昭证明:他每次抽插都极深,要侵犯到最里面才肯罢休。细密的吻落下时,他不停说宝宝我需要你,真的,我很爱你。丁昭照单全收。他被操得浑身发软,仍是没有流露半句回复,只是在将程诺文逼到最急时,手指穿进他的头发,揉两下后,拉近距离与程诺文接吻。吻是他们的镇定剂。程诺文回吻,一下又一下,似乎永远不够。丁昭眼皮渐沉,他让程诺文别把自己当成玩具,实在是大言不惭。程诺文做到忘我时有点疯劲,他臂力好,但凡发现丁昭露出一星半点要逃走的意思,就会单手把人拽回来,强硬地掐住他的腰,姿态却很恳切,伏到他耳边说宝宝别走,再陪我一会。习惯下命令的人如今来申请他的同意,丁昭想想,还是批准了。得到允许的程诺文极其放肆,他感觉出丁昭已在状态,那么自己再无法无天一些应该也在接受范围之内,于是也不藏着掖着,姿势换了好几轮,每次还不是插两下就结束,一定按住丁昭做足时间。前几个回合有来有往,然而越到后面,丁昭体力越跟不上。他最近加班太多,连续射精过后特别容易犯困。程诺文倒是生活规律,使不完的精力之前拿去遛狗和管理领养组织,现在全部耕耘到自己身上,一刻都不放。做到最后,丁昭累得不能动弹,哑声说你自己射吧,我不行了。程诺文听见,还是不出去,硬邦邦地继续埋在他体内往里蹭。丁昭强打精神,反手甩到程诺文脸上,没什么力道,语气却很直接:程诺文,说过我不行了。程诺文回魂,收起食欲不再强迫他,但也不愿放人走,抱住丁昭小口咬他后颈,与他讨价还价:你借我腿好不好丁昭困得顶不住,一时大意,说好。程诺文立马展开两条臂膀从后面锁住他,插到丁昭两腿之间,将搞湿他全身这件事进行到底。丁昭迷迷糊糊,起初还配合他夹紧腿,后来发现程诺文磨了十几分钟还不肯射,知道自己上当了,无奈累到头重脚轻,人一歪睡过去。再醒时,全身骨头发酸。程诺文没走,还贴在他身后,右手按在他胸口,没有多余动作,似乎在感受手掌下的心跳速度。丁昭含糊说一句好热。程诺文醒着,抱紧他,呼吸落到丁昭肩胛骨上。“你心跳慢一点了,昨晚做的时候明明跳得很快。”“……我要一直跳那么快得死了。”程诺文低声笑起来,手搂住丁昭的腰,被丁昭毫不留情拍掉,“都说热了。”他挣脱程诺文的钳制,想爬起来,可惜浑身使不上力,腿软打个趔趄。程诺文看准时机又将他拖进怀里,“你去干什么?”他问,“今天礼拜六还加班?怎么给你排那么多工作?一点休息时间没有。”前任工作狂,你看你说得像话吗?丁昭躲开他靠来的身体,“去洗澡,你管好多啊。”“待会一起,我帮你洗。”程诺文提案:反正已经那么热了,不如再来一场。提完也不等客户反馈,凑近又要吻他。丁昭挡住不让,程诺文停顿两秒,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丁昭,我们交往了吗?”好问题,他正在等这句,丁昭对上程诺文眼睛,认真说:“还没。”---------------------和好进度90(对还差一点点),现在主动权来到了小昭手上。好预兆(1)听过回答,程诺文表情可谓精彩纷呈,完整演绎从震惊到受伤再到咬牙切齿试图理解的自我消化过程。他松开手,放丁昭自由,牙齿里挤出不情不愿的一句,“我明白了,你没有完全原谅我。”嘴上说明白,程诺文心不死,硬着头皮开始对丁昭分析:“但你肯和我做,总归没那么讨厌我了。还没的意思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对吗?”丁昭平静道:“我需要再想想。”“想什么?你有想不通的我可以帮你一起想。”“‘长期关系走到最后,会给对方看到很丑陋的东西’你自己说的,我引用一下,现在想,其实还挺有道理。”这小子记性也太好了,不该记的一个个记得紧紧。程诺文恨不得穿越回那时候将这段狗屁不通的话从丁昭脑中删掉,他撑起身体,给自己找台阶下:“我丑陋的一面你都看过了,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还没给你看过我的。”程诺文脱口而出:“你当时进2那么笨我都忍了,还有什么我忍不了的。”说完觉得不妥当,立即改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时不是笨,你是无单纯,嗯单纯,单纯多好。”丁昭摇头,说你不用美化,“我那时候是笨,跟着你学到很多,发展长期关系确实充满挑战,我暂时还没这个把握,这是实话。”你是对我没把握吧!程诺文最想问这个,又怕问出来丁昭会用那双真诚的小狗眼对他晃一下,老实说对啊。更怕对方来一句:也不止你一个。丁昭身边的狂蜂浪蝶可以集邮了,抓是抓不完的。程诺文一时语塞,只能奋力揣测丁昭心思:那昨晚算什么,面试?回想自己表现,绝不算差,甚至称得上挺行的。作为面试官,丁昭也默许了他的很多冒犯,那种姿势都(蒙着脸)摆出来了,还在自己手里she了那么多次,两人的这趟身体探索可谓非常成功。从无到有的距离,他跨过了,现在是9到10的冲刺阶段,更加不能懈怠。程诺文思考过后,终于说服自己。工作有试用期,做情侣怎么不行?他有过劣迹,个人信用不良,哪怕已经通过行动证明自己愿意交出真心,但换到丁昭角度,仍对他怀有顾虑很正常。以前丁昭总是不求回报地付出,直到掏空自己都不懂停下。那么现在他变得自私些,贪心些,只一味接受也好,程诺文愿意重新为丁昭填补他的世界。虽表现尚可,但若想转正,还望继续努力。这是丁昭给他的评语。程诺文素来钟意挑战,有人给他定个高目标,同时示意前方有路通行,迈步反而更有动力。给自己洗过脑,程诺文趁着丁昭找衣服的间隙,从背后袭上对方,“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什么?”“下次我想做爱需不需要和你申请?”气息故意留在丁昭耳垂,那里一晚上被程诺文用牙齿磨来磨去,眼下又红又肿。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丁昭热起来,没好气地说:“自己想。”程诺文的确有自己想法,心情转好。他放开丁昭,摸出手机打字。两分钟后,丁昭收到程诺文的信息。本人程诺文,申请现在与丁昭做爱。原因:想做;次数:1-2次;时长:45分钟起。收到后请在5分钟内回复,如无,默认接受。谢谢。丁昭睁大眼。要不要脸啊,当下brief呢。他满头黑线看向程诺文。对方模样坦诚,丝毫不尴尬,真心实意认为自己做得相当到位。“次数和时长你要有意见,我可以配合再修改。”谈判是阿康的本能,程诺文提示。丁昭脸色阴沉地按手机:驳回,你做梦。程诺文了然:“那我晚上再发。”丁昭正无语,突然门开,奋斗一早上的小狗终于成功突破程诺文顶住的那把椅子,挤进来汪汪大叫。程诺文下床赶狗,叉烧躲过去,绕到丁昭脚边巴巴看他,生怕丁昭哪里磕了破了。小狗的世界观认定丁昭和自己一样,不听话被程诺文打了。它偷听一晚,里头声音真的很响,爸爸那么用力,肯定打得到处痛痛。它看丁昭,一人一狗暂做无声交流。结束后小狗一个折返,跑到程诺文面前,对他怒目而视,仰头一通干嚎。程诺文被它烦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套上衣服先出门遛狗。小家的生态圈平衡也是一门学问。周末程诺文申请不断,丁昭一概不理,只在身体接触的距离上做了放宽,但可以碰到什么程度,全凭摸索。新难题有待攻破,值得程诺文烦恼一段时间。周一上班,丁昭刚坐下,郝思加就遮着鼻子,离他八丈远。你俩睡过了?难怪周末找人都找不到。郝思加环顾四周,确认没外人在旁后,压低声音问丁昭。对方也不否认,好奇问你怎么看得出来。郝思加挥挥手,说荷尔蒙激增之后人的状态不一样,一闻就知道。他说完见到丁昭翻包,立马警惕道:“我不收结婚请柬。”丁昭被逗乐了,说不是,他和程诺文还没发展到那个关系。郝思加大感意外,说你不是保守主义?睡一觉还不确定关系,不像你的作风。“如果真的开始,我还要做些准备。”丁昭如实说,想了想又补充:“但做得好,稍微给点奖励不是应该的吗?”好笑,郝思加想象程诺文蹲在那边等丁昭招手的画面,对朋友刮目相看,“nate能接受?”“他自己会消化的。”郝思加掐指算时间,程诺文搬进丁昭家也有小半年了,忍是真能忍。他盯着丁昭半天,突然开口:“训狗学起来难吗?”“靠练习,不过前提是你要有一只狗。”“我有啊。”丁昭笑笑,没接茬。郝思加不死心,桌下踢他逼他传授经验,丁昭只好拆解两招,比方说面对不听话的狗你该如何如何。郝思加听后若有所思,说懂了,我回去就试。后来丁昭问起教学成果,郝思加抿紧嘴不肯答,手机上倒是莫名其妙收到白睿德一条信息,没头没脑和丁昭说句谢谢。训练这种事也看天赋,他拍拍郝思加,慢慢学吧。两人闲聊几句,拐回工作。bd这边压力暂缓,江天禹的项目初步敲定,只等过完合同流程。业内有消息灵通人士收到风,alb泡泡都有讨论,不过更多还是对于2走势的猜测。听说他们今年内斗挺严重啊,合伙人互看不爽,业务都割裂成两块了。我朋友2做文案的,上个月和组长一块离职,说上海老总扣着不给钱,隔壁转去香港g组里的几个阿康倒是混得风生水起,人比人气死人。同行偏爱聆听八卦,在有关2内幕的泡泡下面聊得热火朝天。夹缝中,某个不起眼的小泡泡提问:最近常做噩梦,睡眠太差,是不是该去看医生?收到回复寥寥,基本都是广告人昼夜颠倒,这种情况正常云云。有条评论中肯:发噩梦是不是心不安?有心事自然睡不着。题主回复:确实是。再无其他,该泡泡很快被其他热门话题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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