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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程诺文嗯一声:“十一岁,年纪挺大了。”“皮还是一样皮,刚领回来的时候经常拆家,特别疯。”“都这样。”程诺文认同,话里有几分无奈,丁昭嗅出潜在意思,估计程诺文家里那只不太乖。他肚子里一堆教育经验,迫切想与程诺文分享:“可以教好的!就是要花点功夫,而且狗狗是需要人陪的。”程诺文若有所思,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可惜等到匝道通车,他也并未就此话题与丁昭深聊。养狗专家丁某只好咽下强烈的分享欲,乖巧欣赏城市夜景。开过南北高架,堵车情况好转,一路顺畅到丁昭小区。老小区难停车,丁昭说自己门口下就行,他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被程诺文叫住:“明天上午没什么事,可以下午再来公司。”敢情程诺文体恤他加班辛苦,给放半天假呢。丁昭大喜过望,连忙多谢。对方又补充:“今天虽然有郝思加帮你救火,但也别和文案闹得太僵,过两天我会叫文案组长一起开会,你也参加,记得说两句好话,给他们个台阶下。”什么都逃不过上司眼睛,丁昭解释:“好的,其实今天”程诺文做个暂停的动作:“我没说你做得不对。”丁昭头顶冒出一个小灯泡,程诺文是在夸……认同自己?留下他独自揣摩,程诺文关车窗,合上之前,借着一条缝隙说:“今天那个玩具谢谢。”缝隙狭窄,无法得见程诺文的完整表情,但也能分辨,不同于社交时挂在嘴边的礼貌,那是程诺文掺杂真情实意的一句道谢。丁昭赶忙摆手:“没事。”踏进小区,雨已经停了,空气凉爽宜人。丁昭心潮澎湃,走起路来脚步也变轻快。今日好事连连,从工作到人际关系,能量守恒似乎真的应验他为程诺文抽中的那个玩具是否意味某种好的转折?走到家门口,人还晕乎乎乐着,直到丁昭看见一辆小货车停在楼下,室友在那里指挥司机师傅搬行李,语气相当不耐烦。怎么了?丁昭以为他要搬家,可他们的合同不是到签到明年吗?“你没收到通知?”室友白他一眼,丁昭才记起,他们有个租客群,但微信里的群聊太多,之前顺手折叠了,好久没看过里面的信息。找到折叠群,丁昭疑惑地划几下,一颗跳跃的心即刻沉去马里亚纳海沟。呵!室友笑声讥讽,自顾自将最后一箱行李扔上车,原来这世界上比自己倒霉的大有人在。--------------------房子:在努力了新难题(3)丁昭租的房子是那种收房中介,资金链一断,二房东是做不下去了,房东隔天一早就来收房,直接将丁昭扫地出门,一晚都不给通融。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他已成为沪上的一名流浪人士。程诺文放的半天假全部用来打包行李,丁昭翻遍联络人,才找到一个老同学愿意借他家里沙发应付两周。老同学家住浦东外环,到恒光用时堪比去一趟苏州,上下班通勤合计超过4小时,几乎磨掉丁昭半条小命。仅有两个星期过渡,他要找不到地方,恐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丁昭为此烦心不已,上班有空就刷手机,租房小组、微博超话与微信群轮流看,只想赶快找个月租2k,离淮海路公交一小时内的单人间。赖茜和大头看出他心不在焉,询问原因,丁昭不想用私事烦他们,说没大碍,失眠罢了。上海租房市场向来僧多粥少,又恰巧遇上求职季,丁昭预算低,能选房源有限,好几次前脚约好下班看房,没两小时中介就说租掉了,又得从头来过。这件事悬而未决,直接影响他的工作状态,连着几天低级错误不断。程诺文对丁昭的不耐烦指数回升至60,叫他进小会议室说你魂飞哪里去了,交上来的东西做得一塌糊涂。丁昭立正罚站,心里想,刚才中介发的那套隔断间好像还行。发什么梦呢。程诺文哐哐敲桌子,丁昭才回过神,一时间也不知道程诺文训到哪里,瞪大眼睛望向他。“一个tile打回去重做几次,你自己数给我听。”丁昭掰手指:“三次。”没想到他还真数,程诺文一簇火窜上来,花大力气灭掉,看一遍丁昭:“你是不是几天没回过家了?”“你怎么知道?”丁昭猛抬头。“同一件衬衫你穿了三天,换外套也没用。”“我正在找新的住处,”丁昭拢起外套衣领,“这两天暂时住在朋友家……”好了,程诺文说我不想听你犯错的借口,面色却稍微好转,他叮嘱,阿康需要抖擞外表,不用穿得花枝招展,但需整洁干净,你穿三天的衣服至少熨一熨,别皱成梅干菜一样穿来上班。都快没地方落脚,哪有心情熨衣服。丁昭飘回座位,中介发来消息,抱歉哈,刚发你的这个已经有人签了。老同学早上有些为难地告诉自己,丁昭,我女朋友今天过来,你能不能找别人先对付一晚?两眼一黑,没了,来上海两年,他只和同事相熟,真的没什么可以帮忙的朋友。不得已,从头再翻一遍联络列表,丁昭强忍尴尬,再询问几个。信息发出去半小时,无人给他回复。实在不行,去开个快捷酒店的房间。可一调出账户余额,丁昭头比大头还大。他平时有存款习惯,到了整数就会打给他妈,现在手头的钱不吃不喝,也只够在酒店住四五天。真大头椅子滑过来:“午休到!今天吃啥呀?”“扔骰子好了,”赖茜建议,“一东北菜,二四六小笼包。”丁昭病恹恹与他们挥手:“我不吃了。”“江西炒粉?”赖茜迁就他。“没胃口,你们去吧。”一听丁昭不来,大头偷偷对他比大拇指,甚是感激。老同学家的沙发伸不直腿,整晚睡不安稳,丁昭趁着人少,借了赖茜的抱枕去休息区补觉。睡足一小时,醒来雪上加霜,浑身骨头疼。眯眼看手机,破天荒有人回应,联系他的是丁昭同系学弟,叫吴孜林。两人是在大学社团的活动上认识,来往不多。吴孜林是lgbt群体,活零活现,在学校行为奔放,非常打眼。毕业之后做了美妆网红,常在朋友圈发一些醉生梦死的照片。丁昭与他完全不熟,也有点忌惮对方性格,但情势所迫,露天公园和吴孜林之间,当然还是后者靠谱。与对方寒暄几句,丁昭婉转简述现在的处境。吴孜林倒也没问其他,只说:发两张照片看下~丁昭纳闷,不过他当吴孜林是救命稻草,没多想,咔咔拍了两张自拍发过去。稻草意料之外的大方,收到照片后回复,我家有个空房间,不如来我这里住两天吧。世上还是好人多!丁昭感恩之余连声道谢,感叹号都多加几个。很快吴孜林发来地址,约丁昭八点见面。心头大事落地,丁昭下午一改颓势,手速飞快,赶在七点把要交的东西全部邮件发完。临走前,他特意去找程诺文,但上司似乎接到什么通知,一直待在老总办公室,无法得见天颜。跑了跑了,七点五十,丁昭踩共享单车奔至目的地。吴孜林给的地址是黄浦某高档酒店式公寓,门禁严格,看得出他的网红生意做得不错。丁昭扛着背包坐电梯,偷偷查吴孜林小区的租金,结果是自己工资几倍不止。想到两人年纪相差不多,生活水平却天差地别,同辈压力不免飞速上涨。到达楼层,摁响门铃前,丁昭心跳忽然快得反常,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疑神疑鬼,他拍拍脸,将其归咎于电梯升速太快,手指按上门铃,叮咚一声。“来啦,这么准时呀。”与大学时比,吴孜林的外表更张扬,染了亮紫色头发,穿一套紧身上衣和紧身短裤。开门看到丁昭,他的两只眼睛集中向下,盯着丁昭裤裆位置巡逻。巡完了,嘴角含笑,一手叉腰,一手扶门,把身体凹成曲线。那股不寻常的预感加重,丁昭艰难咽口水,神经高度紧张。“快进来啊。”吴孜林朝丁昭勾勾手指,身段妖娆地让出进门的位置。丁昭进门像进盘丝洞,刚试探往前踏一步,鼻间窜出一股浓烈香味,呛得他连连咳嗽。“你家很,很香啊……”吴孜林笑着说:“香薰蜡烛,特地你来才点的,好闻吗?”还行还行。丁昭不自觉将背包移到胸前,移开视线不去看吴孜林。对方的上衣裤子都短得惊人,一抬手一动腿就会露出大面积肌肤。暗示太明显,丁昭脑中警铃大作,呜噫呜噫响。进门后,吴孜林给他指房间,丁昭严肃表示自己只留一晚,等明天朋友家空出位就回去,绝不多待。“这么客气干嘛啦?”吴孜林拍他手臂,往下滑到手肘,轻轻捏了捏,“我这个房间一直空着的,你想住几天都没关系。”丁昭抽出手,笑容尴尬,“就一晚,真的,”他举手发誓,“我明早就走!”吴孜林被丁昭的傻样逗乐,意味深长说:“没关系,今晚长得很。”他问丁昭吃没吃饭。丁昭哪敢说没有,急忙讲吃过了吃过了,您别操心。“那正好和我叙叙旧呀,好几年没见,怪想你的。”吴孜林一把拖住想躲回房间的丁昭,将他拉到客厅沙发边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红酒和成双成对的酒杯,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场景如此暧昧,丁昭恨不得自打嘴巴,只想穿越成按门铃前的自己。第六感本想救他一命,他倒好,上赶着把自己打包送进狼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丁昭挨着沙发边坐,双手抱胸,做出以防死守的姿态。红酒一开,吴孜林直接将丁昭面前的酒杯倒满:“这支酒超级贵,我从不给外人喝,今天看是你才破例开的。”“别别别,”丁昭恨不得对着瓶口倒回去,“我喝不来酒,给我浪费了。”吴孜林嘻嘻笑两声,凑近对上丁昭:“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大学时候高了点?”“没有二次发育!”丁昭往后仰,冷不防被吴孜林抱住胳膊,连带顺着肩膀来回摸了几下。“就是有点瘦,”吴孜林评价,“不过也够了。”丁昭竭尽所能,不去想对方口中的够不够到底指哪方面。他在沙发上度秒如年,吴孜林劝酒就拨浪鼓摇头,说喝不了,到后面直接找借口,说早上感冒吃了头孢,喝一口该进icu了。见他油盐不进,吴孜林多劝无趣,独自干了大半瓶,喝得醉醺醺,软成一团瘫在沙发上。他眼神迷离,衣衫半解,伸手招呼丁昭:“学长,我喝多了。”“您休息!不打扰您!”丁昭抓住机会,足不点地,逃难一样跑回房间,上完锁才感到一丝安全。刚才被吴孜林摸过的地方哪哪都痒,丁昭抓紧衣领,决定调个明早六点的闹钟,赶在对方没醒前尽快跑路。为了方便,衬衫裤子也没敢换,直接合衣躺到床上。起先他还竖着耳朵探听外面动静,听着听着困了,眼一闭与周公问好。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老做梦,梦到有谁压在身上,令他呼吸困难。丁昭勉强睁开眼,看清来人,登时吓得睡意全无:吴孜林不晓得什么时候开了锁,还偷摸进被窝,两只手正准备突破他的底裤。要了老命了!丁昭大喝一声你干什么,奋力挣扎,瞬间将小胳膊小腿的吴孜林掀翻在到地。“你他妈神经病啊!”被踢下床的吴孜林爬起来,抬脚就踹丁昭,“来都来了,在我面前装个屁的贞洁烈男!”“我不是!”丁昭明白吴孜林收留他的目的,把被子当遮羞布牢牢围到身上,“我直的!”吴孜林发出冷笑:“我知道,你要不是直男,我都懒得让你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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