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司画有完整的招式,陈瑾初内力浑厚又身形灵活,虽没有固定的武功招式,却也和司画打了个平手。
“住手!”一声低喝,司画的手被人抓住了,陈瑾初趁着他被人抓住,上去就是一巴掌。
司画被打,跳脚大骂:“臭丫头,竟然偷袭!”
他脸上已然有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来人正是司书。
司书看了一眼二人,冷道:“胡闹,主子来了!内讧,是等着主子揭了你们的皮吗?”
司画见了叶扶苏急忙拜下来,陈瑾初也深深鞠了一躬。
“有一批物资到了,你们跟我走,去监督当地官府分粮;还有其他事情,主子命我们便宜行事。”司书道。
陈瑾初道:“是。”
司画再不情愿也绝不敢违抗叶扶苏的命令,急忙道:“是。”
陈瑾初跑到叶扶苏面前,什么话也没说,看着他,眼里有欢喜有期待,最后说了一句:“国师真是好人。”
叶扶苏轻哼一声,好人么?
这个词离自己太遥远了,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好人卡。
陈瑾初与司书分工,,一人负责清点,一人负责监督官府分派。
司书道:“我们只是暂时过来支援,主子的奏表已送到宫里,不日便会派人过来,我们只需要协助。”
陈瑾初道:“有国师坐镇,何须别人过来置喙?”
司书笑道:“你这话有道理。”
陈瑾初道:“最主要的是有水源,要朝廷派一些地质能人,来探水源,然后打水井。”没有水源,这些人拿了粮食也很难活下去。
司书道:“嗯,这一点也很重要,我们晚上就和主子请示。”
二人搭配得很有默契,一天奔走于多个地方和府衙,根本顾不上吃饭,午饭只啃了三个牛肉烧饼,喝了一碗牛肉汤。
“你忍耐力很好,胃口也不错。”司书笑道。
陈瑾初心说,那必须可以,穿书前可是法律民工,又要动脑子又要出体力,忍耐力自然不若。
司画因为对陈瑾初有意见,独自行动,带人去整治那些霸井的地头蛇,心中有气,没少对那些人撒气,不等士兵出手,他上去先是一通打。
忙了一整天,陈瑾初没洗澡,跳到床上原本是想着歇一会,结果沉沉睡过去,叶扶苏中间来过,看她睡得正香,在屋内坐了一会,看了陈瑾初书桌上写的手札。
她还画了一个打井的图,上面用狼毫小笔标注了几组数据。
陈瑾初虽然疲乏,却也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异常,正要醒过来,叶扶苏手一挥,她又沉沉睡去。
当然,陈瑾初并不知道这些,若是知道了,又要感慨自己是陈。弱鸡。瑾初了。
陈瑾初连轴转地忙了几天,每天在建安、云来、玉州三个州来回奔波,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瘦了,每天脏兮兮的回到宅子。
她还想着,要和叶扶苏商量一下,组织一些衙役和百姓把人工渠都重新修整一下,最后再延伸,要接到护城河那里,以后连贯起来,可以引导其他地方的水源。
她大大咧咧地躺在椅子,啃着红枣,叶扶苏进来了,看见她灰头灰脸,头发也很凌乱,一身月白色的男款长袍已经灰蒙蒙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
“你的本职是伺候本座,本末倒置,你是活够了吗?”叶扶苏冷道。